长途跋涉之后依然娇嫩和生动。
这个娇嫩和生动女子第二天病倒,躺在林祥福家炕上,额头上放着块浸湿手帕,长发从炕沿上披落下来,如同南方水边柳丝。她哥哥愁眉不展,坐在炕沿上用那种很快语调与她交谈会儿后,走到林祥福面前,忧虑地说妹妹生病。他描述妹妹病情,说她早晨起来时感到阵阵发晕,下地后还没有走到门口就摔倒。他说摸过妹妹额头,那地方烫得就像刚刚烤熟红薯。他声音无可奈何,自言自语说只能个人上路。他小心询问林祥福,能否暂时收留他妹妹?他说到京城找到姨夫以后就会回来接她。林祥福点点头,这位哥哥走到炕前,再次用林祥福无法听懂飞快话语与妹妹说几句话,然后背起包袱,撩起长衫跨出院子门槛,从小路走上大路,在日出光芒里向北而去。
林祥福想起昨晚似睡非睡之时,小美微笑始终在眼前浮现,清秀容颜在他睡眠里轻微波动,仿佛漂浮在水上。后来,条黄色大道向他滑行过来,他看到清秀容颜正在大路上远去。他突然清醒过来,不安和失落情绪涌上心头,伴随他度过漫漫长夜。黎明来到以后,小美留下来,林祥福心里白天也来到。
林祥福走到小美跟前,看见小美闭着眼睛张开来,翘起嘴唇也同时张开,小美说:
“给碗水。”
这天下午,小美从炕上下来,取出包袱里木屐穿在脚上,做起家务,黄昏时她坐在门槛上,在夕阳通红光芒里,微笑看着从田地里察看庄稼回来林祥福。
林祥福走到跟前,她起身与林祥福起进屋,将桌上准备好碗水递给他,又转身走去。林祥福听到屋内有异样声响,接着看见小美脚上木屐,她在屋内走动时发出清脆敲击声,林祥福惊奇样子使小美笑起来,她说这叫木屐。林祥福说他从未见过木屐。小美说她们家乡姑娘都穿木屐,尤其是夏天傍晚时候,在河边洗干净脚以后,穿上木屐在城里石板路上行走,木屐响成片,就像是木琴声音。林祥福问什是木琴声音,小美时答不上来,她低头想想,就在屋内走圈,等木屐清脆响声消失后,她说:
“这就像木琴声音。”
林祥福看见屋子已经收拾过,桌上也摆好饭菜,小美含笑站立旁,像是在等待什。林祥福似乎来到别人家中,眼前切使他局促不安,他感到站在对面小美也有着同样局促不安,他在凳子上坐下来,小美也坐下来,他拿起筷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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