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桌子上写着什
张刚抬起头来，认出
李姓男子，就在张刚疑惑地看着他时，他从黑包里抽出
把长刀砍向张刚脖子，鲜血喷涌而出，张刚用手捂住脖子，身体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刚刚发出两声呻吟，长刀刺进他胸口。另外三个警察这时才反应过来，三个警察起身冲过来，李姓男子从张刚胸口拔出长刀，挥向这三个警察，三个警察只能用胳膊招架，他们被砍得鲜血淋淋，逃到走道里大声喊叫：
“杀人啦，杀人啦……”
公安局五楼乱成团，李姓男子浑身是血见人就砍，边砍边呼哧呼哧喘气。后来其他楼层警察也赶
乎“双睾丸”在公安局大门外晃荡。局长站起来，走到张刚身旁，拍拍他肩膀说：
“你回来吧。”
张刚回到公安局，李姓男子“双睾丸”这次竟然没有跟随而来。张刚回到局里工作个月，另外部门人见到他时，仍然以为他是来局里办事，不知道他已经调回来，问他最近为何总是往局里跑，看守所出什事？张刚说他调回来工作。这些人十分惊讶，说怎没见到大门外有“双睾丸”？局长副局长们也感到惊讶，有次开会时，位副局长忍不住说：
“大门口睾丸没，怎回事？”
“双睾丸”虽然失踪，张刚仍然有些忐忑，每天上班下班时，眼睛不由自主往大门口寻找，确定李姓男子没有出现，悬着心才会放下。起初张刚担心李姓男子可能是病，病愈后还会来到公安局大门口晃荡。可是三个月过去，半年过去，“双睾丸”始终没有出现，张刚终于松口气，觉得自己可以开始正常工作和生活。
年多以后，当公安局里人完全忘记“双睾丸”时，李姓男子出现。这次他没有举着“还
双睾丸”牌子，而是背着个黑包长驱直入，公安局门卫看见这个身影与辆从里面出来面包车擦身而过，门卫对着这个身影喊叫几声，问他是干什，他头也不回地说：
“谈工作。”
门卫叫道：“过来登记下。”
门卫话音刚落，李姓男子已经走入公安局大楼，他在过道里向个警察打听张刚在哪个办公室。那个警察说张刚在五楼503房间之后，觉得李姓男子有些面熟，不过没有想起来四年前大门口闻名遐迩“双睾丸”。李姓男子没有坐电梯，他担心在电梯里被人认出来，而是沿着楼梯走上五楼，他走进503房间时，有四个警察坐在里面，他眼认出张刚，拉开黑包走过去叫上声：
“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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