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郁聪跑过去问程鹤童脸还疼不疼，又问他：“你真报警
？”
“没有，”程鹤童
脸都肿，但还是笑着说，
他走过去，把手机给屈意衡：“你自己删吧。”
屈意衡看着他，过几秒才接过手机。
胡迪没骗他们，他手机里全都是屈意衡照片，这些照片屈意衡在几年前也没仔细看过，他受不。
他
张张删过去，到最后手都在发抖。
姚湛没看那些照片，他只是直盯着屈意衡，然后抱住他。
姚湛快步上去，挡住他去路，伸出手说：“手机。”
“手你妈个B！”胡迪对着姚湛骂，还吐他口，结果吐出来血里带着颗牙。
姚湛衣服脏，但竟然点儿都不生气，他看着地上牙就笑。
“你不给
，那就动手。”
窦郁聪跟姚湛把胡迪手机抢过来，姚湛拿着，问他：“密码。”
姚湛攥紧拳头，还没出手，就听见直站在边没怎
说过话程鹤童在打电话：“你好，这边是明珠苑三栋五单元1705，有人持刀闯进来，报案。”
在场几个人都看向他，程鹤童脸坦然：“对，1705，们刚巧人多，现在把他给制服，警察小哥，他拿着刀，们打他算正当防卫吧？”
胡迪听，扯着嗓子喊：“他妈没刀！”
窦郁聪见势，指指自己手里：“这是从你那儿抢来。”
他凑上去，趁着胡迪发慌时候，抓着对方手在刀上握下，然后赶紧又收回来：“妥，指纹也有。”
“没事儿。”他轻声说，“结束。”
屈意衡删完照片，把手机还给胡迪。
胡迪落荒而逃，走时还丢下句：“照片都有备份，你们删手机里也没用。”
窦郁聪骂他：“滚吧，狗B。”
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玄关地上还留着胡迪沾血牙。
胡迪不说，姚湛笑着看他：“你要是告诉密码，就只是删个照片，你要是不说，这手机你也别要。”
胡迪这会儿脑子已经不够用，想着警察要来，他得赶紧走。
“860502。”
这是屈意衡生日。
姚湛意外地看向屈意衡，对方也回望向他。
“你们他妈”
程鹤童看向他：“你说，报警试试，已经报警，他们应该很快就来。”
胡迪本来就已经被姚湛打得浑身是伤，打算赖在这儿不走，结果听报警，费好大力气站起来，抬脚就要走。
“干嘛去啊？”姚湛笑着说，“你不等警察叔叔来啊？”
胡迪心虚，头都不回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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