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屈意衡把脸埋在手臂里,片刻之后,又说,“有事。”
人总
可是现在回忆起来,只觉得恶心。
屈意衡突然特别想姚湛,果然人受委屈时候格外想有个人依靠。
窦郁聪回家时候发现他哥不对劲,没在画画,蜷在沙发上抽烟。
“真是出息。”窦郁聪过去看眼他腿上放着烟灰缸,里面烟灰已经堆成个小山。
他伸手上去掐断屈意衡烟,盯着人看会儿,问:“怎?姚哥出轨?”
“你知道个屁。”屈意衡难得说脏话,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想碰这个男人,没有动手推对方,只是说,“给滚。”
男人想抱他,被屈意衡躲开。
“行,等会儿也有事儿,刚才就是正好经过,知道你住这儿所以上来打个招呼。”
男人走,在门口时候跟他说:“阿衡,特想你,特别怀念你在身上画画时候。”
“滚。”屈意衡说得咬牙切齿,他对眼前这个人是真没有丝留恋。
无奈地笑:“不至于吧,你就算报警,警察也不会管。”
屈意衡二话不说,直接打110。
男人没想到他真会报警,赶紧上前步抢过他手机。
“阿衡,今天就是来说句话。”男人挂断电话,把屈意衡手机攥在手里,“离婚,为你离,没有你不行,真。”
“出去。”
屈意衡看他:“胡迪来。”
窦郁聪歪着头疑惑地问:“胡迪是谁?”
屈意衡脸色很难看,他皱着眉,闭上眼,摇摇头。
“哥,你没事儿吧?”
窦郁聪特别害怕他哥露出这种表情,他都不知道怎哄。
男人笑着点点头,走,还贴心地给屈意衡关好门。
从他走,直到中午,屈意衡在那里动不动地站个多小时。
上次接到这个人电话他已经够恶心,没想到,这人竟然找到他家。
当初为躲他,屈意衡搬两次,这个人像狗皮膏药样,怎都甩不掉。
是有过好时候,就像那个人说,当初他们恋爱,屈意衡最喜欢就是在对方身上画油彩,那时候对方身材很好,只有那会儿他才有创作欲/望。
“好,你别生气,这就走。”他后退两步,“明天再来看你。”
男人把他手机放在桌子上,转身要走时候,看见画架。
“你又开始画画?”
“跟你没关系。”屈意衡挡在自己画前,“出去。”
男人笑笑:“好好好,别生气,走,你继续吧,但是,别逼自己,知道,你直很抗拒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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