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屈意衡说,“看群里他们在计划十出去玩事,你去吗?”
姚湛没想到屈意衡竟然会注意这个,苦笑着说:“去不,十大概只有三天假,还说不准什时候就得回去加班。”
医生是真辛苦。
屈意衡轻轻叹口气。
“你呢?你去吗?”
自己几天,可听见姚湛声音他就觉得自己不行。
有个词叫沦陷。
到底怎就对这个人动心呢?屈意衡实在搞不懂自己。
或许还是寂寞得太久,旦遇见个在某方面跟自己契合人就迷失。
“现在,忙完吗?”屈意衡小心地询问着。
“不啊。”屈意衡说,“都不认识。”
“那你要不要来这边?”姚湛问这句话时候其实很紧张,他怕被拒绝,“上次你回来,们说要回学校看看都没进去,这次可以再试试。”
屈意衡沉默好久,久到姚湛觉得他可能是用这种方式在拒绝自己。
“要是勉强话……”
“好啊。”屈意衡说,“反正没事。”
“忙完。”姚湛说,“接下来这段时间不出大事儿话应该能好些。”
“那就好。”屈意衡又不知道说什,他靠着阳台扶手,闭上眼,仿佛能听见电话那边那个男人呼吸。
“其实打电话也没什事。”姚湛掐灭烟,躺在沙发上,他揉着自己太阳穴,轻声说,“就是特别累还睡不着,想听听你说话。”
以前不觉得,但现在姚湛发现,有时候心上人声音就是剂良药,屈意衡跟他说说话,他什毛病都没。
从来没有个人对屈意衡说过这样话,他突然觉得这句,胜得过千万句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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