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意衡继续带着姚湛在这栋楼里闲逛，他说：“这栋楼是
们以前最常来
，其实现在有好几栋楼当时都还没建完。”
他们上
四楼，屈意衡指指前面：“再往前就是们……”
他话还没说完，愣住。
姚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发现他眼睛盯着不远处墙上
副画在看。
“怎
？”姚湛问。
“为什？”姚湛问。
屈意衡抿抿嘴，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怎？你这意思是，现在还怕？”姚湛微微倾身，嘴唇几乎贴在屈意衡耳朵上，“怕吃你？可是已经吃。”
这句话太撩人，屈意衡受不。
他后退半步，不再看着姚湛，而是转头看旁边画：“那时候觉得你话少，还有点儿凶，所以很怕你。”
都经历太多事、遇见太多人，他们看很多风景也遭受过很多挫折，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可能还是以前那个自己。
对于这点，两人心里都很清楚。
“以前会怕你。”屈意衡觉得自己可能中暑，说话时候都不加思考，不再像之前那样，先把想说话筛选遍，部分说出来，另部分咽下去。
他觉得也有可能是因为此刻两人还牵着手给他造成种错觉，那种错觉来自心底深处，让他觉得他们彼此很亲近。
实际上，这是不对。
屈意衡松开姚湛手，步步走到那幅画下面，然后仰着头看着，眼睛眨不眨。
姚湛跟过来，也看向那幅画。
他不懂艺术，看不懂画，只能看出来那是雨后城市，画上每处都潮湿微凉，但却干净，画面整体是冷色调，但在右下角地方却有个穿着红裙子女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雨里，这抹红色点亮灰暗雨天。
姚湛发现这幅画下面贴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作者名字和其他些信息。
“获奖作品啊。”
姚湛笑，站在他身侧，眼含笑意地看着他：“可真冤枉，那时候还以为你挺喜欢呢。”
屈意衡手心出汗。
那时候吗？
他想，不知道，那时候谁知道什叫喜欢啊。
闲聊会儿，也算是头次好好叙叙旧。
可尽管不对，他也说。
“怕？”关于这点，姚湛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当年他跟屈意衡交流不多，或者说，只有身体接触比较多。
哪怕邵威总是说那会儿屈意衡跟谁都不亲近，唯独和姚湛关系好些，但实际上，他们俩在起也不怎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做那种事儿。
既然都能做那种事儿，怎可能会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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