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他回家又要拉着窦郁聪提前做功课。
不严重,无伤大雅也不影响生活,现代社会,谁还没有点儿心理问题呢。
“那你身上纹身也是这来?”姚湛想起上次看到那些纹身,他其实很想个个指出来问问它们含义。
“差不多吧。”屈意衡避重就轻地说,“没有灵感时候就得刺激下神经。”
“你们搞艺术也是挺不容易。”姚湛喝着酒,看着眼前人。
屈意衡沉默片刻,然后说:“谁容易呢?大家活着,其实都不容易。”
姚湛笑,他实在不太习惯跟这样屈意衡聊天,他记忆里,屈意衡应该是那个有些笨拙不太会说话,绝大部分时间声不吭任由他提出各种要求青涩男孩。
那个男孩确实长大,十五年,再也不是那个他问行不行就主动跪下来让他舒服那个人。
但这样才好,姚湛想,至少想得多点儿,不会被人欺负。
“对,”姚湛说,“你最近忙不忙?不忙话,这几天给当当地陪,听说你们这边,好吃不少啊。”
屈意衡当然是不忙,他说“好”,然后说:“你想去哪儿,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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