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倾诉,他更习惯把所有事儿都吞下去,消不消化得不重要,重要是先藏起来。
手机在他手里仿佛成那个人共犯,让他觉得厌烦,可是在甩开它之前,屈意衡突然想起什,打开微信。
几个小时前姚湛曾发来信息,说他要出差来这边。
屈意衡愣住,光是看着这几个字,就又想到那天,他们在被子里,弄得床单都湿。
说得直白点,如果说在屈意衡这里,那个城市等同于姚湛,那姚湛就等同于Xing爱。
屈意衡要挂电话,对方像是已经料到样,紧接着说:“等下,求你先别挂。”
屈意衡不愿意听见这个声音,可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冷着声音问:“有事就说。”
“那什,在外地,有点儿急事需要用钱,也不多,五千块,你能不能……”
屈意衡挂断电话。
他在这边因为这个电话气得深呼吸时,那边被挂断电话人身边正是阵哄笑,然后有人喊:“输!喝酒!”
,狠狠地把画笔甩在床上。
浅灰色床单染上颜料,他盯着那处看,越看越烦躁。
手机突然响,不是微信,而是电话。
他不太想接,因为知道肯定又是哪个编辑找他救急。
“哎,是你手机响吗?”隔着卧室门,窦郁聪听见嗡嗡震动声,他敲敲门,“你不接啊?”
人可以不相信爱情,但你躲不开欲/望。
很多时候成年人之间很容易产生种默
那个喝酒嘴上就没有把门儿前男友,跟帮狐朋狗友喝酒玩游戏,上局游戏他输,被指定给前任打电话借钱。
邵威也在场,当时有心阻止,但他还没动,那人已经拿起手边个电话拨号码。
人得/操/蛋成什样儿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邵威真情实感地恶心自己这个合作项目负责人,他恨不得现在就给姚湛打电话,让对方赶紧收屈意衡,别再让别人祸害人家。
屈意衡从小就听过句话:谁年轻时没爱过几个人渣。
他向来对自己前任好坏闭口不谈,当然,也无处可谈,唯跟他关系亲近窦郁聪都不知道他是gay更不知道他谈过恋爱。
屈意衡没理会他,走过去拿起手机,上面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但号码来自那个城市。
现在对他来说,那个城市就等于是姚湛,所以,犹豫片刻,他接起电话。
屈意衡:“你好。”
很简单句话,可他说时候有些紧张。
他原本以为会传来姚湛声音,却没想到,那边响起是另个他很熟悉声音,对方说:“阿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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