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霍知行乐得让他拉着，“精神精神，等会儿好下车。”
童秋用半分钟时间清醒，期间
直没放开手，然而等到他彻底清醒，立马触电似
放霍知行，假装刚才无事发生，然而耳朵已经通红。
霍知行算是看明白，童秋半梦半醒时候比醉酒时候还喜欢腻歪人。
“这是
第次到这边来。”
霍知行见童秋皱着眉发呆，握住他手，用力捏捏。
“都会过去。”霍知行说，“童老师得乐观啊。”
童秋笑：“童老师非常乐观，准备等学生们高考结束，就环游世界去。”
“环游世界？”
“好吧，开个玩笑。”童秋说，“没钱，环游不，但是……”
悸，“打官司，肖可然爸爸把学校给告。”
“……你们这种情况，学校不是没责任？”
“对啊，但是他口咬定就是学校应该负全部责任，本来校长说给些补偿，但他咬死少于五百万就不肯。”
“行，这是把闺女命当自己敛财工具。”霍知行冷笑声，“这下好，走司法程序，分钱都拿不到。”
童秋想起肖可然还是会觉得特别难受，他想知道，如果肖可然知道自己死后她爸爸利用她在学校跳楼这点来勒索学校，会是什
心情。
童秋没继续往下说，两人拿着车票找到座位，坐下后没会儿就都睡着。
三个多小时车程，童秋靠着霍知行睡得那叫个香甜，嘴唇微张，胸膛平稳地起伏着，后半段车程已经醒霍知行偶尔看看他，心满意足。
俩人认识快两年，头次起出行，还怪新鲜。
霍知行想起直欠着人家蜜月，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补上。
快下车时候，霍知行提前把人叫醒，童秋睡眼惺忪地抓住那只在轻轻拍他手，嘟囔句：“到啊？”
“那个住院学生也没事儿吧？”
“已经回学校上课，不过在看心理医生。”说到这个，童秋心里也不痛快。
以前他还住在父母家时候上班要坐地铁，有次早高峰，有人卧轨z.sha，导致地铁暂时停运，那时候他听见有人因此迟到而抱怨，说z.sha是个人事，想死就找个地方个人安安静静地死，别拉着大家起倒霉。
这话听起来确实很没同情心，很冷漠，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肖可然很可怜，很可惜，但是差点儿就被她砸到那个路过学生更是无辜，从天而降人落在自己脚边，溅自己满身满脸血，这真是飞来横祸，童秋想，搞不好，这件事阴影会笼罩那个学生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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