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撸起袖子:“三次机会,三次之内抓起来,就算赢,童老师给个机会呗。”
童秋都准备好凑上去亲霍知行,结果这
霍知行特想笑,特想说他句:咱俩第次做那事儿时候,你好像挺怕。
但这话现在是不能说,童秋喝假酒那个晚上,可是主动得很。
“那要开始。”霍知行从童秋手心拿过游戏币,五枚投进去,然后专注地盯着那只翘/臀小猫,“瞧好吧!”
摇动手把,按下按键,霍知行翘起嘴角副志在必得样子。
童秋没看机器,而是盯着霍知行看,他突然发现自己可能真不解这位前夫,他从来没见过霍知行露出这种表情,坏笑,还挺勾人。
童秋觉得霍知行不去经商真可惜,这会算计,肯定能发财。
他哭笑不得:“就是你抓不抓得起来,亲都还是要亲呗。”
“亲是要亲,但不样,”霍知行说,“个是亲你,个是你亲,能样?”
童秋想说哪儿不样?都回事儿。
俩人嘴唇碰起,谁亲谁不都是那样!
他第次见到霍知行时候就觉得这人很帅,后来看见对方穿着警服,直接被帅得合不拢腿,他是个绝对制服控,帅哥加制服,他根本招架不住。
看他这自信,童秋几乎都信在抓娃娃机这方面,霍警官是个王者,然而,半分钟之后,他笑。
“搞半天,你也是个青铜。”
霍警官抓娃娃,瞄准那只小猫,结果偏得离奇,他怀疑自己可能是斜视。
“没抓起来。”童秋抱着小塑料框站在那儿美滋滋地看霍知行,“霍警官你真让很失望。”
话说回来,如果童秋不是坚决科学主义拥护者,他可能会觉得霍知行被夺舍。
以前两人在起时候生活那叫个毫无情/趣可言,相敬如宾不是开玩笑,他直以为霍知行是那种真正不苟言笑刻板冷漠人,所以愈发不敢在对方面前太放肆,现在看来,离婚两个月,俩人都原形毕露。
“不敢啊?”霍知行笑着看他,“不敢就算。”
“敢啊。”童秋还真有点儿不信霍知行能次就抓上来,他更不相信霍知行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赌呗,童老师还没怕过什呢。”
童老师向来都是个谨慎小心人,长这大,彩票都没买过,因为从概率学上来说,中奖几率太小,投资风险太大,他这人在某些方面是保守型,不做那种风险投资,打赌这事儿也样,如果赌别,他可能就不干,可是这个赌注,赢输他都有便宜可占,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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