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把药膏抢回来,红着耳朵往卧室走:“那倒是没有,们成年人不说后悔。”
他把霍知行逗得直笑,自己刚进卧室,那“罪魁祸首”也跟进来。
“你先换睡衣,然后给你上药。”
童秋倒吸口气:“不用吧。”
他怕上药最后变成上他,虽然爽,但连续两天这弄,他可能真吃不消,毕竟正经老师还要站在讲台上讲课呢!
他脑子已经开始反应迟钝,绕开霍知行,奔着挂在那里夹克外套就过去。
霍知行视线直跟着他,然后就看见童秋从那衣服口袋里拿出管小药膏。
“你怎?”霍知行问。
他这问,童秋像惊着兔子,吓跳,回头时候霍知行已经把警服衬衫给脱,光着上身,肌肉结实线条性感,上面还有几道看起来挺有年头伤疤。
童秋觉得自己没喝酒但是又上头,他想起昨天晚上,突然想查看下昨晚自己留在对方肩膀牙印还在不在。
要命。
霍知行手长得很好看,又有力,是童秋最喜欢那种,那双手娴熟地解开警服衣扣,自然地脱下外套。
“好看吗?”霍知行笑着问。
童秋耳朵发烫,心虚地别开视线:“你擦擦头发。”
霍知行含笑看着他,接过毛巾。
“没事儿。”霍知行说,“都怪,得对你负责啊。”
说完,他扯住童秋T恤下摆,帮人把身上冰凉又潮湿衣服脱下来,眼含笑意地看
霍知行套上童秋给他白色跨栏背心,童秋衣服都小他码,这背心穿在他身上有些紧,但这来,甚至穿着背心也能看清楚腹肌形状,更性感。
他像是对切都浑然不觉,走过去,从童秋手里拿过药膏。
“……”霍知行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什。
“都怨你。”童秋说,“难受天。”
霍知行笑,声音突然变得很柔和低哑:“那后悔吗?”
“你等会儿是不是还得回警局?里面警服衬衫也湿,这儿没有能给你换。”童秋进卧室,把脑袋塞在衣柜里,边努力回魂边翻找衣服,“给你找个背心穿在里面吧,能稍微舒服点。”
“好。”霍知行站在门口,十分客气地没进屋,“童老师很贴心啊。”
“还可以。”童秋好不容易才把霍知行脱警服外套样子从脑子里挤出去,结果回头,看见那人又站在距离自己两米之外房门口解衬衫扣子。
童秋觉得霍知行今天晚上就是来克他,不让他安生。
“给你。”童秋不敢多看,瞄几眼就要ying,这也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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