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忘在哪儿听说。”
梁多看看他,拉开洗手间门:“是医生,对自己身体有数,你没什事儿就走吧,得收拾下出门上班。”
梁多真很想洗澡,但蒋韩在,他不好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就那别扭,人家蒋韩也未必真会下流猥琐到趁着他洗澡来对他做那种事情,真要那样,他绝对会报警抓这小子。
“梁医生!”
那是不可能,梁多只是随口这说,等会儿他到诊所会去隔壁王婶儿那里买大包子吃。
“你洗漱完?”梁多问。
“嗯,就等你。”
这是什意思?是在嫌起得晚?
社畜容易吗?每天上班工作赚钱养家,他有什资格嫌?
梁多随手抓抓头发,想洗澡。
人不能当辈子鸵鸟,梁多不得不开门出屋。
他小心翼翼地探头,然后就被早早等在那里蒋韩给捉住。
“梁医生早!”蒋韩身上还穿着梁多给他拿那身家居服,此刻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微笑地看着他。
这小子怎起这早?
把那柜子挪到次卧。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命运吧。
梁多想晚上自己那些“小玩具”或者说“收藏品”,直到四点多才攥着他唯带过来那根睡着。
第二天早,梁多照例闹钟响起床,睁眼时候还恍惚下,好半天才想起自己为什会觉得这累。
都是蒋韩错!
梁多关上洗手间门时,蒋韩叫住他:“可以进你家厨房吗?”
还真有毅力啊,非得明确说出不行吗?
梁多看看他,蒋韩坐在清晨阳光下冲他微微笑。
梁多自己内心戏也丰富得不行,站在那儿翻个白眼。
“给你做饭吧,”蒋韩说,“煮粥?还是吃面?”
“不用,”梁多继续拒绝,“都说戒。”
“早饭还是要吃,不然容易得肾结石。”
“谁告诉你?”
梁多看着他,尴尬地笑笑:“早。”
“起来半天,”蒋韩说,“想给你做早饭,但没经过你允许不太好进你厨房。想出门去买早餐,但怕出去你就不让进来。”
还挺机灵。
梁多心说:那确实,你出去就别想再进来。
“不用。”梁多说,“把早餐给戒。”
不对,都是自己错。
梁多欲哭无泪,没脸把锅甩给别人。
他挣扎着起床,觉得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难受,不想上班,不想出门,甚至不想走出这间卧室。
蒋韩走没?没走话等会儿出去要以什姿势面对他?
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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