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苍天,背掩家乡,北部精锐军人,生亦何欢,死亦何哀。
壮哉,天南地北,战死英魂必归故里,耀吾辈冰雪子孙。
随着年轻军官低唱,他身后骑士们中部分人放下手弩,掀开黑色护面露出张张年轻脸,每个人嘴唇都颤抖着跟着年轻军官低唱着……无例外,每个低唱军人眼睛里几乎是同时涌出热泪。
“原来……是新任京畿最高军事长官……”席亚兰卷曲头发低垂着,语音极其低沉:“就这样败在黄金脑阁下手中……也不算太委屈……雷巴顿将军千算万算,还是棋差着……”
嗯?年轻军官微微愣,伸手从脸庞上抹过:“你见过?”
任何个主子都不会白白养只只会腆着脸吃饭而不会保护他赖皮狗!你们以为新主子会记着你们反叛功劳?在艾米诺尔数万万历史中,哪个投降变节者获得新主子信任?哪个变节者最终有好下场?!”
“想要别人尊重你,你自己必须尊重自己!没有任何抵抗就投降,就变节,天底下还有这样不要脸军人?你们听说过个帝国军人,用同文同种同胞鲜血染红自己领子?!你们,所有人!上到中队长,下到车夫马夫还有混蛋走狗!抬起手,摸摸你们胸口!扪心自问下!帝国这方土养你们长大,把你们个个养成七尺男儿,你们……你……”年轻军官手指颤抖着指着眼前这些大部分都蹲在地上守军,嘴唇也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流苏在阳光下随着手臂颤抖微微跳动着,刚才毒辣话语排山倒海样根本没有任何停顿地砸向城墙上下汉阳守军,这话语把这些军人易帜后所有能够找到遮羞布块块撕下来,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着。
城墙下像山样壮男性军人听着这数落话,个个无声无息地抱着脑袋蹲在地上,透明液体同样无声无息地摔落在这红色沃土上。
“你……”席亚兰是少数没有蹲下来几个军人,作为唯中级军官,他大概猜到些,刚刚说个字随即用敬词纠正自己错误称呼:“阁下……将军阁下,请问贵讳?”
“如果……真是见过……呵……”席亚兰长叹声:“……那就好
“问?”年轻军官眼睛里突然也涌上晶莹泪水,声音低下来:“你们听过这样首军歌?”
随即,年轻军官低低地唱起来:
万里,万里,镜之大洋,冰之山谷;
先祖,先祖,共赴雪原,生死不弃;
头断血流,先祖尸骨,冰雪捂成沃土,光荣啊,冰雪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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