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先给予她类似教育。这个死去般家庭只有在夜晚时刻,她丈夫在床上短暂活泼举止才略显生气。然而祖母却感到十分亲切并且理所当然,她在爬上祖父背脊之前,很难设想还有另外家庭。就如她直不知道自己脸蛋长得十分不错,直到后来祖父坚定不移鼓励和真诚赞美,她才总算知道这点。而她父亲、丈夫以及婆婆在这方面向来是守口如瓶。
无法知道祖母在那个家庭里更多事,他们生前生活早已和他们起被埋葬。祖父在失去妻子最初几年里,寂寞和忧伤使他对祖母往事充满热情,当他灰暗眼睛闪闪发亮时,祖母就在他话语里复活。
祖母命运出现转折时刻是个晴朗清晨,祖母年轻漂亮,不是后来见到那个皱皱巴巴老太太。虽然她身上具备和那个家庭相协调古板,可她毕竟只有十八岁,幽居深院年轻女子很容易被户外鸟鸣吸引。祖母穿着大红褂子脚蹬绣鞋,站在石阶上,清晨阳光照射在她红润脸上,她纤纤细手有着动人下垂。两只活泼麻雀在庭院树上叽叽喳喳,它们施展系列在祖母看来是迷人小动作。年轻无知祖母不知道它们是在谈情说爱,她被它们之间亲密和热情深深感动。以至她婆婆滞重脚步来到她身后时她都无所知,她完全沉浸到那个清晨美妙情调之中。没有过去多久,两只麻雀依然在树枝上搔首弄姿时候,严厉婆婆已经无法容忍她那种出格行为继续下去,于是她听到个吓人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那个满身疾病女人冷冷地说:
“该回屋去。”
祖母那时受到惊吓使她生难忘,她回过头去以后,看到不是往常那种严厉,她从婆婆脸上复杂又锋利神色里,看到自己不安前途。祖母是个聪明女子,那时她立刻明白那两只麻雀表现出来美妙,其实是种下流勾当。她回到自己屋中,预感到自己闯下大祸,在前途不可预测时刻,她心脏在胸腔里狂奔乱跳。她听着婆婆脚步拖泥带水地走入另间屋子,不久之后是个轻快脚步正在接近,那是丫环走来,丫环走进书房,将她在书房里昏昏欲睡丈夫叫走。
此后来到寂静像是什都没有发生,可祖母内心不安逐步扩张,到头来那种害怕里出现期待成份,她突然期待婆婆对她惩罚快些来到,悬而未决只能使她更加提心吊胆。
晚饭时候,祖母最初预感到不幸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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