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没见过陆陶然这
笑，笑得跟傻子似
，倒是有点儿顽劣可爱。
顾繁跟着他笑
起来，笑完老老实实道谢，离开陆陶然办公室。
他出去，站在门口满脑子都是刚刚陆陶然笑。
“对，”身后门突然打开，陆陶然出现在那里，“这事儿保密，跟谁都不能说！”
顾繁
想：这是有猫腻啊！
顾繁坐那儿满头问号。
“不要多问，到时候你就负责微笑和点头，”陆陶然说，“会给你红包。”
“谢谢陆总。”有钱好办事儿。
顾繁假客气：“不过，陆总，您也不用这样，
本来就是您助理，有什事儿您直接吩咐就是。”
陆陶然虽然看起来好像总是思维跑偏，但好歹也是个创业中小老板，笨是真不笨，傻也是真不傻，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眼就看穿顾繁虚伪。
“您说。”
你说你，听听你问什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如实回答。
“你……单身吗？”
顾繁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这就要谈判？顾繁想，难不成下秒就要问要不要做他男朋友或者金丝雀？如果不答应，会被开除吗？
是因为别事儿。
“过来，坐下。”
顾繁领命，乖乖走过去坐下。
“站起来。”
耍？顾繁疑惑地又站起来。
难道这是就狗血小说中桥段？曾经爱过人要在同学聚会上重逢，为证明自己已经将对方遗忘，所以找个假男朋友撑场面？
好恶俗！
好刺激！
这
陆陶然故意逗他：“这样吗？那行，那红包这事儿就取消，你去忙吧。”
顾繁石化在原地：“啊？”
懊恼！真应该把这张破嘴给缝上！
看着眼前吃瘪顾繁，陆陶然没忍住大笑起来。
“逗你玩呢，”陆陶然笑得毫无形象，“瞧你那财迷样儿！”
“这……”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陆陶然皱着眉不耐烦地说，“单身就是单身，有对象就是有对象，快点！”
“单身！”
陆陶然满意地点点头。
“那就你。”陆陶然说，“明天晚上有个同学聚会，你扮演男朋友。”
“去把门关上。”
果然，知子莫若父，顾繁想起今天陆陶然他爸说那些话——不着调、脾气还不好，这人何止这点毛病，还精神病呢！
顾繁突然在想，或许应该把陆总病情跟他家里人说说，早发现早治疗啊！
他过去关好门，回来重新坐好。
“问你个问题，要如实回答。”陆陶然愁眉不展，往椅背上靠，顾繁仿佛看见他头顶那坨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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