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那时候反应,彻底,bao露还是个床事菜鸟事实。
凌野边弄边笑。
他手弄下面,嘴在上面笑话。
“以为你是老手。”
“……是!”
脸皮比白天那会儿更厚。
众所周知,们作家是很敏感脆弱又高自尊群体,而现在,给们这个群体丢人。
就是个厚脸皮色鬼。
相信,每个成年人都或多或少对性有过些幻想,当然不能免俗。
但当它真来时,必须得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抱着他,欲拒还迎:“没有。”
“你有。”
凌野语气非常坚定,就好像他极其解。
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争辩,闭上眼什都不管。
凌野手从脖子轻轻爱抚到下身,摸得呼哧带喘脸红心跳。
凌野“嫉妒”又让神魂颠倒。
虽然知道大概率是男人在床上顺嘴胡说假话,完全就是为调情,但在那个瞬间还是暗爽下。
他嫉妒。
咬住嘴唇忍笑意。
可真是副小人得志嘴脸,不过就是勾引凌野这个浪荡帅哥上钩,竟然开心成这样。
凌野笑得不行:“你确定?”
他说
凌野很温柔,亲吻时候是激烈,但其他动作都对“呵护备至”。
只可惜,他再怎温柔,该疼也还是疼。
以前在真正黄书里看到说有受碰就流水,这时候真想骂句:少他妈忽悠人。
所谓扩张,就是凌迟。
更多不雅话不说,只是想表达个观点:当时流眼泪不是因为怂,是因为真疼。
他突然在脖子上用力吮吸,吓跳,但这感觉太奇妙,瞬间就融化成滩水。
夜晚在房间床上做这种苟且之事跟白天在海滩大石头旁做感觉非常不样。
区别不仅仅在于白天那会儿只是他给口交,而现在可能、或许、应该、基本上可以全垒打。
让觉得更不同是,那个时候刺激确实自己,但内心是极度不安,颤颤巍巍,自己没做好准备,又害怕被人发现。
而此时此刻,当凌野第三次跟确认要不要继续做下去而不耐烦地对他说“少废话”时,不安变成紧张和期待。
在凌野用膝盖顶开双腿时候,想:下本书定能学会写感情戏。
不仅会写感情戏,估摸着连激情戏都会写。
当然,前提是能过审。
“你走神。”凌野咬住耳朵。
他咬得不用力,没疼,倒是觉得心里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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