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在给口交,他在纾解情欲,然
他手隔着短裤用力地揉揉那硬邦邦挺起来器官,坏笑着问说:“这兴奋吗?”
被他说得有些恼怒,其实是不好意思。
于是,即便已经欲火焚身神经错乱,还是想推开他逃走,走之前还计划骂他两句。
然而凌野手段高明,还有那点未卜先知能耐,在推开他之前,他竟然扒下裤子,直接就含住那根东西。
差点被吓死。
不知羞耻地想:打个野炮不是不行,但装备不全啊!
就在凌野含住胸前那颗碰就支棱起来乳头时,想是:他该不会随身携带安全套跟润滑剂吧?
那可真是太卑鄙。
那可真是太……优秀。
凌野舌尖舔弄着,从胸口路往下。
是个见过世面人,但再怎见多识广,也总归是会有知识盲区。
*乐就是知识盲区。
在人生过去这二十七八年里,始终身正气,恨不得每次自慰完都忏悔个十分钟——此处用夸张修辞手法,只是为表明这人并不沉溺于色欲。
实话实说,在遇见凌野之前,对人类肉体并没有太多渴望。
人,还没有只可爱猫吸引。
从来没被人口交过,也没幻想过有天会有个男人单膝跪在两腿之间给含这玩意。
当这幕发生,稳重灵魂都开始颤抖。
众所周知,们作家是很会利用文字表达情感和感受,这些年虽然作品总是遭人诟病,但看过书人从没在文字精准度上质疑过。
然而在这个时候,丧失这种能力。
只感觉到凌野带给前所未有刺激,真像是翻倒扁舟,在深不可测海水中摇摇晃晃地下沉。
T恤被卷起到腋下,后背赤裸地贴在滚烫大石头上。
垂眼就看见凌野伏在身前,他头发很黑,皮肤很白,阳光之下,尤为性感。
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开始觉得凌野性感,他眼角瞥眼都能勾得又硬几分。
不敢再多看他,仰头看天,粗喘着想可真是个没节操狗男人。
正这想,凌野干件更没节操事。
然而,物降物,“性冷淡”在凌野手抚摸上小腹时彻底被治好。
凌野这个人,他对别人如何不好说,但至少在某些时刻,在来说,他浑身上下都仿佛在春药里泡过七七四十九天。
舌尖往脖子上舔就完蛋。
浑身颤抖,大脑当机。
色欲熏心,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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