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不用你管。”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荀鹿鸣眯眼看他,琢磨着这家伙到底有什阴谋。
褚卫见荀鹿鸣杯子里水没,主动站起来给他倒水:“多喝点水,对身体好。”
荀鹿鸣看着杯子,皱眉问他:“你是不是趁着没注意往杯子里面下毒?”
“……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荀鹿鸣点头:“是啊。”
荀鹿鸣心烦,坐回去之后使劲儿用手背擦嘴唇。
“你差不多就行,都没嫌弃你。”
荀鹿鸣瞥对面人眼:“刚才你那纸巾擦嘴,别以为没看见。”
俩人这会儿都心气儿不顺,暗地里琢磨着,如果刚才那嘴唇是陈奚奇就好。
荀鹿鸣给汤原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荀鹿鸣觉得自己人生被命运给玩弄,他日日夜夜惦记着陈奚奇软软嫩嫩嘴唇,却没想到,陈奚奇小嘴儿没亲上,却亲褚卫这个东西。
“你他妈有病吧!”
俩人难得默契,异口同声。
荀鹿鸣使劲儿推开褚卫,顺势还捶下对方肩膀,他起身时候觉得情况不妙,好不容易恢复得差不多腰,又在疼。
他手扶着桌角,手扶住腰,这动作在褚卫看来,倒是跟带颜色小故事里被蹂躏晚上小受如出辙。
褚卫脸受伤地说:“可惜这片好心,你太让伤心。”
“好好说话,别恶心巴拉。”荀鹿鸣放下杯子,口都没再喝。
“好好说话?也行。”褚卫厚着脸皮说,“你刚才亲,现在就得对负责。”
荀鹿鸣口气没上来差点儿憋死:“你说什?”
“说,你得对负责。”褚卫说,“喝酒,不能开车,等会儿你助理来,送段儿。”
褚卫犯难,他也喝酒,不能开车,胡渔又陪老板去来不。
如果他叫代驾,那估摸着用不多久他名字又会出现在热搜上。
褚卫摆弄会儿手机,突然心生计。
“你那个……”褚卫说,“腰没事儿吧?”
荀鹿鸣正喝水,对褚卫突然关心有些意外。
“好好吃着饭,你乱动什?”褚卫从地上爬起来,抽出纸巾擦嘴,“赔钱啊告诉你。”
荀鹿鸣腰疼得直冒汗,狠狠瞪他眼,没说话。
褚卫见他没出声,有些意外:“你没事儿吧?摔下摔成哑巴?还是把你嘴唇咬破你疼得说不话?”
“要点脸行吗?”荀鹿鸣快烦死,如果人生能重来,他决定打从开始就不要认识褚卫这个人。
刚刚还准备统战线两个人,这会儿又成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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