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蒋息抓住他点着自己鼻尖手指,“过这村就没这店。”
“以什身份要?”裴崇远何尝不想立刻点头,但他跟蒋息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
可以要。
但要说清楚,彼此是什身份。
裴崇远怎都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跟别人讨个名分,这事儿好笑又令人感慨。
没人比裴崇远更渴望蒋息,无论是几年前还是如今,蒋息都是那个最让他心动人。
心动。
连带着看见这人想到这人,毛孔都会兴奋地张开,从皮肤渗出薄薄汗都沾染着绯红色欲念。
裴崇远抵挡不蒋息诱惑,无论这人是不是故意。
他手指点在蒋息鼻尖,对方冲他慵懒猫样笑笑。
那天在裴崇远家里,蒋息心底涌起这个念头时候还因为那不可战胜自尊心不肯跟裴崇远说实话,但让他没想到是,裴崇远竟然单膝跪在他面前朝圣样为他纾解欲望。
面对这样裴崇远,蒋息不可能没有冲动。
更何况,两人都已经到现在,他索性借着酒意说真话。
以前蒋息总觉得把自己真心,bao露给裴崇远会让他极度不安,于是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然而到这刻他突然发现,说实话被撒谎轻松多。
他手搭在裴崇远小臂上,问:“要和做吗?”
蒋息望着他,给不出回答。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要迈出那步并非易事,尤其对于蒋息来说。
他们俩之间有很多路障,哪怕现在路障清除,地面还留着坑坑洼洼印记,真要冒着崴脚奉献走过去,需要莫大勇气。
蒋息从来都是果断人,唯独在这件事上犹豫不决。
“你想以什
现在蒋息比当年成熟不少,每天都穿着铠甲似,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信号,连对待裴崇远也是这样。
有时候裴崇远看着他会觉得懊恼,觉得心疼,明明心里软塌塌需要人爱,却总是把人拒之千里之外。
可这会儿蒋息,冲着他笑时候,那股酒香顺着他挂着笑意眼角流出来,整间屋子都是浓浓酒气。
不是那种令人闻就头疼烈酒,而是甜酒,清新又可口。
这样蒋息,裴崇远太久没有见到过。
裴崇远看向他,眼里尽是蒋息眯起来眼睛和说话时扑过来淡淡酒气。
可是他知道,蒋息根本就没喝醉。
他太清楚蒋息酒量,俩人要是拼酒,他甚至拼不过对方。
但此刻去计较那些就显得太没Qing趣。
裴崇远转过来,看着那双盛坛酒眼睛,让他也跟着头晕目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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