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回头看他，看着他眼睛瞪得圆圆
，笑
。
这是个小结巴？
“嗯，洗澡呢。”蒋息说，“估计快。”
说完，蒋息继续回吧台收拾，没管他。
秦颂出来时候，
边擦头发
秦颂洗澡时候，蒋息关电脑，到楼下去准备收拾收拾架子跟吧台。
他刚下楼，就看见对面麻辣烫店小服务生在门口徘徊，要进不进。
他仰头看眼楼上，秦颂还没收拾完出来。
蒋息迟疑下，然后走过去，推开门。
“有事儿？”蒋息对门外人说。
蒋息没有点开看，他受不看见那样落魄裴崇远。
不是因为爱他而产生怜惜跟心疼，而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那
爱过人在跌下来时候也会如此灰头土脸。
他见不得那样裴崇远。
会让他觉得，所有发生事都是场极其讽刺梦。
他关掉网页，找部电影看。
去哪儿？
厌烦追在他后面解释日子，去找新欢。
还是跟孔寻样，运气不好，得病，无声无息地就死。
蒋息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没想过他被限制人身自由。
在蒋息心里，裴崇远精明到狐狸样，能让他都跳进陷阱，那个项然是真挺厉害。
站在外面男孩明显紧张下，往后退半步说：“那，那个，
……，……”
“找秦颂？”
男孩看起来更紧张，但还是点点头。
“进来吧。”蒋息侧过身，让他进门，“秦颂洗澡呢，你坐这儿等他会儿。”
“洗，洗，洗澡？”
秦颂起床时候，看见他家老板坐在二楼端着杯子看电影，打着哈欠就过来。
“息哥早。”秦颂在他对面坐下，懒洋洋地趴在桌上，“今天怎来这早？”
“在家无聊就过来。”蒋息暂停电影，看着头发睡成鸡窝秦颂，嫌弃地说，“赶紧去洗漱，看着都闹心。”
秦颂嘿嘿地笑着，晃晃荡荡地站起来，然后小跑着去冲澡。
以前孔寻住三楼现在是秦颂，卧室、洗手间，原本个小台球室被蒋息改造下，弄成小放映厅，偶尔他会在三楼那间屋子里看电影。
想到项然，蒋息就笑。
他突然好奇那个项然究竟长什样子，能把裴崇远迷得心智都不全。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出现“Gameover”字样，蒋息摘下耳机，靠在椅背上。
他盯着屏幕，又想起裴崇远话，然后退出游戏，开始搜索相关信息。
裴崇远确实没骗他，不仅那个案子信息搜得到，甚至连庭审视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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