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这样。”
“那天给你打电话,是想给你过生日。”
“没这个必要。”
“以前在起时候也没给你过过次像样生日,倒总是你……”
“等下,”蒋息打断他,“如果要叙旧,就真没这个必要,你明白意思。”
他眉头紧锁,眼睛微微垂下去,曾经撩得裴崇远内心起火睫毛依旧。
“这段时间对不起。”裴崇远被风吹得眯起眼睛,“孔寻住院时候,实在脱不开身。”
“没事儿。”蒋息把打火机还给他,吐口烟,“他也没怎惦记你。”
裴崇远吃瘪,半天没说出话来。
“有事儿就快说吧,”蒋息看着他,“挺忙。”
蒋息站直,冷着脸看他。
“不是故意不去看孔寻,那时候脱不开身。”裴崇远说,“小息,不管怎样,你让把话说出来,也算给你个交代。”
蒋息笑:“没跟你要交代。”
“想给,”裴崇远说,“聊聊吧,快三年没见,聊聊。”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
蒋息推门出去时候眼睁睁看着个小孩儿把自己车给划。
他车就停在路边停车位,出门没几步路。
那小孩儿,手上拿着冰糖葫芦,竹签就那往自己车上划。
蒋息不是个迷信人,但看见这幕,他觉得就是在暗示他今天根本不应该来。
肇事小孩儿跑,蒋息也没心情去抓他理论,没劲。
裴崇远怔下,点点头。
“行,不叙旧。”裴崇远说,“那时候突然不去找你,不是故意,公司项目出问题
裴崇远也抬头看过去,直视着蒋息眼睛。
个人变化,从眼睛来看是最直观。
以前蒋息看着他时,眼睛里有团火,现在是簇冰。
裴崇远也点支烟,手指夹着烟,揉揉自己眉心。
“看起来这三年你过得还不错。”
裴崇远气焰完全被蒋息碾压下去,人收拾得再怎利落,看着也有着股挥不去颓丧,像是落灰宝石。
这不是他以前认识裴崇远。
“就站这儿聊吧。”蒋息掏出烟来,伸手跟裴崇远要打火机。
裴崇远递过去,看着蒋息点烟。
风很大,蒋息叼着烟,点火时候,只手遮着。
他叹口气,摸出烟,翻半天没找到打火机。
只瘦削手伸过来,手里拿着打火机。
蒋息扭头看过去,听见裴崇远说:“就不能聊聊?”
烟盒被蒋息放回口袋:“有必要吗?”
“有。”裴崇远说,“这两年多时间没在,发生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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