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落地窗前，蒋息倚着桌子，抓着窗帘，他扭头就能看见最纯粹
冬日景色。
他想：或许这里
“你知道这地方适合做什
吗？”
蒋息问：“什？”
“做A。”裴崇远轻笑
声看他，“等到夏天，暖和
，咱们到院子里做都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等到夏天。
说出这句话之后，裴崇远自己都愣。
裴崇远开空调，然后牵着蒋息手，带着他把屋子间间地参观。
有些古朴装修，所有家具都是实木，摆位讲究。
最东侧是书房，大大木门推开，左右两侧是整面墙书，眼前是落地窗，薄纱质地窗帘轻盈地垂着，冬日阳光透过来，斑驳地落在地面上。
窗边有张大大写字台，上面竟然是摆着笔墨纸砚。
“
爸喜欢这些，”裴崇远说，“写不太好。”
几年，直跟着妈生活。他确诊之后，放弃治疗，自己搬来山上住。”
裴崇远笑着问他：“你不介意吧？他是在这里过世。”
蒋息摇头。
他哪儿会介意，他恨不得解裴崇远更多。
“自从爸去世，这地方算是彻底荒。”裴崇远说这话时候，透着股凉意，听在蒋息耳朵里，有点儿落寞感觉。
他明明只打算跟蒋息好个冬天，哪儿来夏天？
对他心思毫不知情蒋息被他说得动心思，倚在桌边笑着看他，看着看着，手搭在自己裤腰上。
他这个举动无异于是邀请，瞬间让裴崇远没空再继续胡思乱想。
“裴哥，”蒋息挑开裤腰上扣子，“挺喜欢这里。”
裴崇远笑，走过去，直接拉开他裤子拉链：“行，那就做点儿什，让你更喜欢。”
他走过去，手指轻轻划过台面。
昨天他叫人来打扫，桌面干净得很。
蒋息点点头，又看那架子上书。
“这书房阳光不错，”裴崇远拉开窗帘，笑着说，“从这儿望出去，视野也好。”
蒋息走过来，站在裴崇远身边。
蒋息直觉得裴崇远生活太热闹，周围人太多，声音太杂，他经常会担心总有天裴崇远会因为那些人，那些声音而看不见自己，听不见自己。
直到这刻，他突然意识到，不管在生活里把自己变成什样，人类本质还是孤独。
每个人心里都有块空地，寒风戚戚，藏得隐秘，只有他想让你看时候，你才能看到。
蒋息说：“可是这儿现在看起来挺好。”
裴崇远笑：“是挺好，因为工作之后就把这地方又给翻修遍，然后每个月还请人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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