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伍夜手机响起来,是伍妈妈来电。
伍夜只好先接个电话:“妈?”
伍妈妈:“牛牛,你买个酱油买到天涯海角去?”
被伍妈妈说,伍夜才发现现在已经不早:“哦,在外面遇到同学,今晚可能
不怪伍夜,也不怪他谢霁北。
所以谢霁北来这里见伍夜,不是为让伍夜回到他身边,他只是想伍夜。
“对不起。”伍夜在家想得好好,想好几天呢,可是见到谢霁北在跟前哭,他心跟刀剐似抽抽,也疼得很。
说真,谢霁北就是个蛮横点小弟弟罢,真不坏,他挺喜欢。
“小北,们才好个学期。”伍夜端起冰过啤酒,闷口,望着被蒸气熏得朦胧天花板说:“其实也没那深感情,现在分开对你对,都是比较好选择,就像你说,如果跟你来真,你家会鸡飞狗跳,你父母会痛心难过,你无法承担这样后果,觉得你考虑得对,也是为人子女,不应该只考虑自己,更不应该勉强你和去冒险……”
如果是以前谢霁北,他根本无需和伍夜啰嗦,喜欢就直接绑在身边,威胁也好,恐吓也罢,学业,家人,谢霁北有是手段。
个普通家庭出身小青年,玩不过他。
不可世谢公子发现,自己越来越没用,连筷子都抓不稳,更何谈板着脸威胁伍夜。
“烫吗?”伍夜担心地问句,其实他何尝没看到谢霁北嫣红眼尾,但他能做什,陪个五年十年,然后剖开自己心,把谢霁北剐出去,嗯?
恕他做不到。
汤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伍夜喝啤酒,谢霁北两眼无神像雕塑。
火锅吃不下,伍夜喊人来结账,然后用大衣把谢霁北裹起来,连哄带强迫地带出火锅店,去开间房。
他们以前每次出去约会,都带着雀跃期待心情,恨不得还没进门就抱住彼此。
所以谢霁北进房间,情绪就平静不少。
南方没有暖气,他冻得不得,于是伍夜开空调,等屋里暖起来才让他去洗澡。
“你怎怎残忍?”谢霁北面如白纸地哑声控诉道,带着丝颤音:“伍夜,你说爱都是放屁吗?左句小北右句小北,不知道还以为你把捧在手心里疼……”
但其实这个人已经不要他。
“……再吃点吧。”伍夜夹菜手有些僵硬,捞片白菜捞几次,然后听到谢霁北声嗤笑。
两个人都难过得不行,想骂人想打人,但其实根本舍不得。
与其说怨恨,倒不如说是憋屈,不知道该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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