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曹凝瞪
瞪眼，四下里找找，然后抡起枕头给他狠狠砸过去：“
脸就是石头做，你干什
都行就是不能打！”
还
拳头打在脸上，曹凝真咽不下去这口气。
“回来就撒泼，你还是别记起来好。”张清韵被砸得夺门而出。
“去你！”曹凝听见这句话能不生气吗？他下床拿起拖鞋就追上去，拖鞋砸在张清韵背上：“你气死算！”
“有你气？”张清韵想到自己刚才痛
“你是不是想熬死，次又次地，快撑不住……”张清韵接过纸巾，失态地低下头，用手掌接住掉落眼泪。
“对不起。”曹凝道歉道。
“不是怪你，这事不怪你。”张清韵声音很小。
“是说，对不起骗你。”曹凝声音也很小，伸手轻拍张清韵背，咬着嘴唇说：“没忘记，都记起来。”
“什？”张清韵抬起头，忘哭。
说：“凝凝，你真不记得最近发生事情？真不记得。”
曹凝点点头，然后又撇撇嘴，他也在床边坐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但是发现和你还在起，真很开心。”他看着情绪不对劲张清韵：“喂，虽然不记得些事情，但是还是。”
张清韵还是愣，于是曹凝给他拳头：“靠你，什态度？难道不比你更郁闷吗？”
回过神来张清韵，把抱住曹凝：“你别生气，只是……”只是，真没有想过会这样，他得到自己怀念曹凝，却失去另个曹凝。
遥想前天晚上，曹凝还打电话问自己，会选择哪个曹凝？
张好看脸，眼睛红红地，让曹凝负罪感爆表：“对不起！刚才是骗你，都记得，没忘记。”
张清韵看他两秒钟，然后拳头呼过去。
“你是不是要吓死才甘心啊你！”
曹凝被打懵，捂住自己火辣辣嘴角，下刻爆炸：“你他妈敢打！”在起这久，对方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今天居然敢动拳头！
“就打你这个没良心，你会不会心疼，你当是石头做吗？”张清韵真生气，很生气。
没得选呀，这叫人怎选？
为什就这熬人？张清韵快支撑不住，他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做什孽。
“你怎？”曹凝见他这样，安静下来静静看着他。
“没怎……你个笨蛋，不是告诉不会有副作用吗？”张清韵说着，控制不住外露情绪，抬手捂住眼睛。
“……”曹凝静静看着他哭，偶尔给他递个纸巾，听他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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