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教主。”花三娘站出来:“若是三娘没记错,教主今年二十有六吧?也该到成家时候。”她说:“教主何不娶房娇妻?再生养几个孩子?”
各位:“右护法说得有道理,属下复议。”
今天才注意到教主竟然二十有六还没娶妻,各位长老顿时觉得很惭愧。
“你们倒是提醒本座。”年玉琢说:“蔡九皋,本座将筹备婚礼之事交给你,限你七日之内完成。”
“是,教主。”蔡九皋说:“但是七日会不会太赶?”毕竟教主目前连迎娶对象都没有确定:“更况且新娘子人选……大抵
“禀报教主,旗山分舵……因……然……”
教中事务件件地禀报上来,有鸡毛蒜皮小事,也有令人棘手急事,每样都需要教主首肯。
李冬浑身不自由,他只剩下两只眼珠子能活动,于是会儿望着面容娟秀花三娘,人家没好气地瞪着自己;会儿望着仙风道骨吴长老,老人家眼神充满探究。
“玉玉。”声唐突声音,打断议事堂汇报。
教主说话时候最恨别人打扰,众堂主护法为李冬捏把冷汗。
是……”
他们对教主行跪礼心甘情愿,但是个来历不明人,何德何能受他们跪?
“吴长老。”年玉琢喊他声:“这位是谁不重要,你只要做好自己本分便是。”
吴长老得教主记冷眼,心里好不郁闷。
“启禀教主。”蔡九皋说:“昨日威远镖局杨教头抵达山下小镇,他递牌子求见教主,是说有事相商。”
“嗯?”年玉琢很自然地停下来,低头看着被自己禁锢李冬:“可是觉得无趣?”他说:“再等等,很快就好。”
“……”底下干属下再次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那位杀伐果决,心狠手辣教主吗?
接下来好些事情都不敢详细汇报,都捡重要说。
因为在座都不是蠢人,他们无例外都是步步挣扎至今,每个都是历经千辛万难人精。
“还有何事?”年玉琢说,
“威远镖局?”年玉琢擒住李冬那只想拿糕点手:“不外乎是本教设在黄花分舵阻碍他生意……”
议事堂摆放糕点有什好吃,这人却是馋成这样。
“那您……”蔡九皋卡下壳,因为他看见教主帮那谁谁抹手,而且还是拿自己衣袖:“额,意下如何?”
既然教主这说,九成九都是不见。
“据说他常年走镖,搜罗不少有趣东西。”年玉琢说:“那便见吧。”同时用只手臂禁锢住身边好动人:“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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