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李冬说:“什这症那症,你挑喜欢点不就得。”顿顿:“付钱。”
“真吗?二少太好
直到夜幕降临时候,才发现自己特别饿,竟然错过午饭。
“吃什好呢?二少又还没醒……”奚星伶嘀嘀咕咕着说,他拿起手机打开外卖APP,不知道自己吃什好。
这时候李冬幽幽睁开眼睛,他哑着嗓音说:“给倒点水。”
奚星伶正看着APP,闻言吓跳:“哎呀,二少,你醒?”接着特别高兴,说着:“要喝水是吧?好好好,倒给你喝……”房间里面有个饮水机,直接装就是:“二少,你现在感觉怎样?”他凑上来嘘寒问暖,嘴巴只距离李冬脸二厘米左右,不能再近。
李冬说:“好多。”他自己从床上坐起来,靠着枕头喝水。喝完整杯,这才神情恹恹地睨着奚星伶:“现在这晚,你要不要回去?”这家伙守大半天吧?
“干嘛取笑?说是事实。”奚星伶说道,他显然不在意韩氏兄弟管自己叫骚鸡,这个词儿在他们圈内出现频率之高。
只要你是个受,哪怕你真点都不骚,周围人也会管你叫骚鸡。
般这样,自己本身就是个大骚鸡。
他不是指韩氏兄弟,他们又不是圈里那群嘴碎八卦骚气冲天小骚受。
李冬现在难受着,也没有心情跟奚星伶聊天打屁,他说:“好,困得很,你让睡会儿。”他轻咳两下,就闭上眼睛睡觉。
奚星伶:“回哪呀?二少在这,还能回哪去?”他像个古代小丫头样,给李冬捶腿:“睡下午,身体酸不酸?腰疼不疼?”
“……”李冬真有种娶个小媳妇即视感。
“还不是很舒服吧?”奚星伶心疼地说道,他抬手摸摸李冬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倒是不烧,头还疼吗?”
李冬摇头说:“没事。”他现在感觉还行,感冒发烧症状都褪去:“你吃饭吗?”
“还没呢。”奚星伶烦恼地说:“有选择障碍症……”
药物在身体内好像起作用,让他睡得比之前舒服不少。
奚星伶:“……”乖乖地闭着嘴巴,安静地在坐在李冬病床边。他会儿看看手机,会儿抬头看看吊瓶,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毕竟能够这样守着二少机会可不多。
“唔,那偷偷地亲下……”
发现二少睡得想条死猪样,不冲自己瞪眼,也不让自己滚,奚星伶俯身再亲下,啾啾啾~
他喜滋滋地在这里守下午,光看着李冬睡颜就饱般,连中午饭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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