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变成个下流人,变成个强,bao之徒。以为,这才是成为所谓民众之友唯道路。喝酒,根本无济于事。必须变得迷迷蒙蒙、浑然不觉才好。为此,只能使用麻药。要忘掉家庭,必须反叛父亲血统,排斥母亲优柔。必须对姐姐冷酷。不然,就无法获得张进入民众阶层门票。
变得下流起来,开始使用下流语言说话。不过,有半,不,百分之六十是出自可怜装扮,是蹩脚小花招。对于民众,依然是个可厌装摸作样小丑。他们和不可能肝胆相照,但现在又无法回到已经舍弃沙龙。如今,下流尽管多半是人工装扮出来,但剩下少半却是真正下流。那种所谓上流沙龙中臭不可闻高雅,实在令人作呕,刻也难以容忍。同时,那些高官显贵和有来头大人物,对粗俗行仪也会愕然生厌,立即加以放逐。不能回归已经舍弃世界,只获得民众所赐充满恶意规规矩矩旁听席。
不论哪个时代,像这样所谓生活能力薄弱而又有缺陷草,谈不上什思想不思想,也许只有自消灭命运。但是,也有些话要说,感到有件事情使很难生存下去。
人啊,都是样。
这难道就是思想吗?认为,发明这种不可思议语言人既不是宗教家,也不是哲学家和艺术家,这是打民众酒场涌现出来语言。就像蛆虫不住蠕动,并非由谁先说出来,而是不知不觉涌现出来,覆盖全世界,将世界变得冷漠起来。
直治遗书:
姐姐:
不行,先走。
全然不知,为什要活下去。
就让那些想活人活着吧。
这种奇怪语言和m;主以及马克思主义毫无关
人有生权利,同样也有死权利。
这种想法点儿也不新鲜,这是当然,也是最根本事情,只是不知道人们为何惧怕明白地说出口来。
想活着人不论发生何等事,都定要坚强地活下去。这是不起大事,其间肯定也关系到个人荣誉之类事。但认为,死也不是罪恶。
,只是棵小草,在人世空气和阳光里难于生长。要生长,还不充分,还缺少样东西。以往活过来,已是竭尽全力。
进入高中,同那些和出身全然不同阶级同学交往,他们都是强劲野草。被他们强势所压抑,不甘屈服,使用麻药,半疯半傻地加以反抗。后来入伍,依然处处凭借鸦片作为最后生存手段。姐姐哪里知道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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