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饮剩苦艾酒。
暗自在心里用这个词来形容那永远无法消弭填塞失落感。提到画,那杯喝剩苦艾酒就会忽隐忽现地在面前晃动。啊,真想把那些画拿给她看看,要让她相信绘画才能!被这股焦躁折磨得心荡魂销。
“呵呵,画得怎样?看你脸正经地开玩笑,真是可爱呀。”
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啊,真想让她亲眼见识见识那些画。徒劳无果般独自烦闷地想着,突然心机转,放弃原先念头,“漫画!至少画漫画话定比堀木强。”
这句自欺欺人敷衍话,想不到竟反而令她信以为真。“是啊,其实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你平时画给繁子看那些漫画,让看都忍不住笑出来呢。你不如就试试看吧,怎样?可以在们总编面前替你当当说客。”
白脸般生活。静子(就是那个女记者)去位于新宿杂志社上班时,就和她那个名叫繁子五岁女儿起看家。在此之前,每当母亲外出时,繁子总是在公寓管理员房间里玩耍,而现在有个“机敏”叔叔陪她玩,她看起来很是高兴。
在那儿思绪恍惚地待大约个星期。公寓窗外不远处根电线杆上,有只风筝绊挂在上面,夹裹着尘土春风将它吹得破烂不堪,但它依旧牢牢地缠在电线上不肯离去,只是迎着风像在频频点头似。每见此景,总不禁苦笑、脸红,甚至夜晚做噩梦。
“需要点钱。”
“……要多少?”
“很多……俗话说‘钱在人情在,钱尽缘分断’,可是点儿也不假啊。”
他们那家杂志社出版本面向儿童月刊杂志,没有什名气。
“……看到你,大多数女人都巴不得为你做点什……因为你总是副战战
“你真傻,那不过是句从前老话……”
“是吗?不过你是不会明白,照这样下去,没准还会逃走。”
“到底是谁更没有钱呢?到底是谁要逃走呢?你真怪。”
“要自己挣钱,用挣来钱买酒,不,是买烟。就拿画画来说,觉得自己要比堀木这种人画得好多。”
这种时候,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来,便是自己中学生时代所画、被竹说成是“妖怪画像”那几张自画像,那遗落杰作。尽管在三番五次搬迁中不慎将它们丢失,但始终觉得,唯有它们才称得上妙笔秀骨逸作。那以后也画过许许多多画,但都远远及不上记忆中那逸作水准,以致总是被种失落感所折磨,仿佛整个心灵都变得空阒似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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