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在外面干嘛,”许沄拽住他胳膊,“跟小九起进来吃饭。”
纪肇渊皱眉,“视频?”
楚九歌无奈地笑,“妈查车库录像,看到亲你……嘘,她们过来。”
远处许沄满脸怒容,边推着轮椅边低着头跟奶奶说话,还稀奇地用吴语骂人。楚九歌竖起耳朵仔细听听,费力分辨出几句。
“伊拉真是金花菜吃多,”许沄还在气头上,“还讲小九是娘炮,简直胡说八道!”
老太太抬头安慰她,“们又管不住人家嘴,他们要说便说吧,身上又不会少块肉。”
点卡得刚好,正值孩子放学大人下班高峰期,小区里人流量处于最大值。
楚九歌就站在小区门口伸着脖子等他,见他过来兴奋地踮着脚朝他挥手。
纪肇渊无意地扫眼旁边两个保安,眉头微微皱起。
矮个子保安嘴里不知呸句什话,斜眼看着楚九歌自然而然圈上纪肇渊胳膊手,嗤笑着又和旁人低语几句。
大概生活中总是不缺这种人,喜欢将别人“家丑”撕裂成蒲公英种子,撒落到每个角落。等到三人成虎,谣言离谱到不可收拾地步,他们也不会有丝抱歉,反而幸灾乐祸地站在道德高地啧啧感叹。
“们小九跟小纪,随便哪个都甩他们十八条街,”许沄咬牙,“再敢乱说孩子不好,,……”
“你怎样?”老太太笑她,“你就是给气糊涂,这些人你越理他,他就越来劲儿。”
她们说着便走到纪肇渊和楚九歌跟前,奶奶悄悄给楚九歌比个“OK”手势。
许沄看到纪肇渊有些吃惊,“小纪?”
“阿姨您好。”纪肇渊下意识地退后步把路让开。
楚九歌也注意到,他意味深长地冲纪肇渊摇摇头,然后勾起嘴角缓缓笑起来。
他们没有进屋,就只是面对面站在院子门口聊天,偶尔有背着书包经过小孩子会跟楚九歌打个招呼,“小九哥哥。”
楚九歌朝他们点头示意,接着对纪肇渊说:“再等会儿,妈推着奶奶出去逛,应该快回来。”
纪肇渊问道:“知道人多吗?”
“具体也不太清楚,”楚九歌说,“昨晚奶奶跟说,她遛弯回来听到有人提起们家门牌号,她就躲旁偷偷听会儿。那个保安把视频发给妈时候自己用手机拍小段,还嘴巴特贱地跟不少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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