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就好,”楚九歌笑着呼口气,“觉得妈应该是知道。”
楚九歌顿时酒醒个透彻,他下意识地挡在纪肇渊身前,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淡定下来,“妈,结完账。”
“结完怎不回来,奶奶都已经上车。”许沄走过来,用手背贴在他额头上,“不舒服吗?”
“嗯,”楚九歌弯下腰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头有点疼,刚才要不是纪肇渊扶,估计就头撞墙上。”
许沄抬头看纪肇渊眼,也不知道信没有,她用指腹轻轻按揉儿子太阳穴,“好点吗?”
“好多,”楚九歌点头,强忍着头晕站直身体,“们也走吧。”
总这想。”楚九歌摇头。他也喝不少,边踉跄地倒着往前走,边坚持说:“反正就是觉得你是自然而然就融进来。”
后面有推着餐车路过服务生,纪肇渊眼疾手快地拉楚九歌把。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按下不适感去寻找共同话题,他没有反驳,把楚九歌换到靠墙侧,“或许吧。”
楚九歌笑起来,放松地靠在墙上。他头有些晕,迷糊着朝纪肇渊勾勾手指,“大宝贝,你过来点。”
纪肇渊闻言往前迈步,单手托住他腋窝,把他圈在自己和墙面之间。
“扣子扣得越紧就越显得禁欲,最喜欢。”楚九歌舌尖探出来舔舔嘴角,然后右手沿着纪肇渊腰侧慢慢抚摸上去,在他心口靠上位置按下,“也想它们。”
许沄拍拍他后背,帮他整理下压皱衣领,“车在门口停着,你和小纪先过去吧。你爸爸去洗手间,等他会儿。”
楚九歌说好,便和纪肇渊沉默地离开。
路过拐角处,他才敢握纪肇渊手。纪肇渊手和他样,汗湿片而且都有些颤抖。
“刚才吓跳,”楚九歌问他,“你害怕吗?”
纪肇渊摇摇头,“不怕,只是有些紧张。”
他明明就是在借酒装疯,纪肇渊看着他微醺脸颊,颧骨泛着浅淡红色,双半睁眼睛里星光点点,突然觉得顺着他任他闹会儿也无妨。
纪肇渊手扶住他,手解开自己胸前那颗扣子,扯着脖子上细银线把那两枚戒指拿出来给他看。
楚九歌伸手碰碰戒面,上面还带着纪肇渊体温。他没开玩笑,他是真想他小戒指,“大宝贝,……”
他还没说完,纪肇渊突然松开他手,把他推到自己身后。
“小九。”许沄站在走廊尽头阴影处,轻声叫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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