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深夜街头,还有不少小吃摊,季舒买杯冰奶茶,特意要很多珍珠。
他在条条熟悉又陌生街道走过,那短短三年带给他印象太深,以至于到现在,那久过去,时间痕迹依旧没发磨灭。
沿着梧桐树街道,夏夜风吹起衣角,撇去丝燥意。
双腿似乎不知疲倦,他不知道是走多久,穿过段小路,推开几扇铁门,最后站在那栋三层楼高
季舒听就笑,他说你又不胖。
“对,你晚上吃什?”
季舒瞥向桌上那盒动都没动菜,他对陆潇说:“听你话去酒店楼下吃,是自助餐,吃很多。”
“那就好。”
陆潇打个哈切,季舒听到,他捏着手机,轻声道:“你困吗?”
去承认那件事。”
季舒怔怔地看着半空,汤臣似乎就在眼前,他眼里住着场雨天,散不去阴雨绵绵笼罩,他噙着抹愁郁,寡欢道:“如果有下辈子,想成为个真正人。”
葬礼是在第二天,云压得很低,几乎看不到蓝。
季舒把花放在墓碑前,低眉垂眸看着上面照片,他对汤臣说,“替你……原谅自己。”
陆潇毕业后就没回过家,整年没见到家人。葬礼结束后,他问季舒要不要去他家,季舒摇头,他说:“想个人呆着。”
“吃饱就想睡。”
“那挂。”
“好,你早点睡。”
他们挂断电话,季舒懒洋洋地走到桌旁,又吃几根菜叶子。
也许是因为刚才睡很久,到晚上他反而还不觉得困。洗澡躺很久也没有睡意,季舒眼睛闭上又睁开,反复几次,他起身爬起来,穿好衣服,径直往外走。
陆潇听就也没勉强,车子在酒店停靠。季舒下车,陆潇趴在车窗口对他说:“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下午来找你。”季舒朝他摆摆手。
他回到酒店,在房间里睡几个小时,可能是因为真累,睡得很沉。醒来后看着天花板无所事事,他便拿出笔记本看会儿网课。几年前读书对他来说还是难于登天事,可现在却成他生活里消遣。
个多小时课程结束,季舒叫外卖正好到。他合上笔记本去开门,接过快餐盒子,低声道谢。
快餐多油,季舒吃几口便放下筷子,没人叮嘱管教,他就把挑食这个坏习惯发挥淋漓尽致。
快八点时候,陆潇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刚刚吃过饭,他妈妈退休,没有之前那忙,知道他要回家,做桌子好吃菜。他吃得太撑,这个月运动怕是又白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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