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摆手,“你问那多,要回答哪个?”
“最后个。”
“干净,特干净,就下飞机当地找,是个导游,这里没她熟。”郑元举起双手发誓。
季越东“嗯”声,把烟盒丢还给他。
郑元看他扭过头,隔着玻璃季越东看着季舒,脸上表情是他从未见过,他说:“想给他个单纯点干净些环境,们身上脏,不能让他看见。”
他招过来,手臂揽着季舒肩膀,取点润肤乳液涂在季舒鼻尖,他笑道:“瞧把你吓得。”
季舒感觉鼻子上痒痒,他仰起头把脸悄悄撇开,季越东可没放开他,指腹顺着季舒鼻头往外搓,在脸颊上打个旋。季舒半睁着眼靠在季越东臂弯里,他盯着季越东脸发呆,突然说:“郑元还带别人来,也是你叫吗?”
季越东愣,他把最后点粉乳抹开,看着季舒困惑神情,眉头皱起来。
下楼,季舒就见郑元和他女伴霸占他位置,季舒瘪着嘴,偷偷扯下季越东袖子。
季越东走到郑元面前,踢下他小腿,转身丢下四个字,“跟过来。”
郑元笑笑,和身边女伴说几句,他慢吞吞站起来,季舒走到边,掀开眼皮看他。季越东走在前面,郑元跟在身后,两个人到阳台外面。玻璃门隔音效果好,季舒站在里头看着他们,只能见嘴唇张合,说什句也听不到。
郑元走到室外,眯着眼看眼晃人太阳,他松松垮垮站着,刚拿出烟盒就被季越东给捏去。
“别抽烟,季舒正看着,影响不好。”
郑元侧头瞥去,就看到那个小鬼站在玻璃门后,表情严肃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郑元翻个白眼,他往后站,故意挡在季越东身前,季越东没注意,他对郑元说:“让你过来,怎还带个伴?又是哪里找?干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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