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年轻人也看到
季舒，献殷勤地对季越东笑道：“季少，你女朋友真漂亮。”
季越东
愣，眉头蹙起，还没等他说话，季舒倒是先说道：“
是男生。”
那人愣，季越东把季舒拉到身边，对季舒说：“走吧，下去看看。”
楼下包间里，郑元组几个麻将局，季越东进去，郑元那桌就立刻有个人站起来给他让位置，季越东摆摆手，对郑元说：“就不打，下来和你说声，季舒困，带他回去。”
郑元捏着烟摁灭，他也不看季越东，而是把目光放在站在季越东身后季舒上，他笑道：“小朋友，你是要回家呢，还是想在这边看着你爸爸玩轮麻将？”
他话，掀开眼皮看他，季舒眼里坦荡单纯。
季越东深吸口气，在他面前蹲下。
季舒垂眉，浓密睫毛落下小撮阴影，枫叶红交错着莹白皮肉。他身体前倾，像是要与季越东近些，气息绵绵又柔软，季越东看着他脸，问他：“季舒，你知道……男性和女性区别吗？”
季舒表情是茫然，他低下头，额头轻轻碰下季越东额面，他问：“有什
……区别？”
眼神交汇，季越东顿顿，低声道：“身体区别，你家庭老师有和你说过吗？科普过这些吗？”
“爸爸”两个字让季舒愣愣，季越东推下郑元，边上还有人起哄。季舒觉得这里好热闹，又想到刚才季越东似乎是不怎开心，他就过去扯扯季越东袖子，说：“你打吧，不困。”
季越东无奈，手臂被刚才给他让位置人拽着，他坐下来，侧头看向季舒，小朋友朝他笑。
季越东心不在焉摸着麻将，喂几个牌，郑元都给吃，没多久这人就兴高采烈说胡。季越东扫眼郑元牌面，推自己这排，他说：“不好意思，胡是。”
季舒摇头，发梢蹭过季越东脸颊，他把手搭在季越东肩膀上，下巴磕过去，嘴唇贴在季越东耳边，他说：“这有什要科普，汤老师说男人女人身体结构都是样。”
“汤老师？”季越东皱起眉，他咀嚼着这个名字。
就在这时，房门铃声骤然响起，季越东愣，他与季舒分开，站起来。季舒仰头看他，季越东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门外站着是刚才去接季舒年轻人，见到季越东便说道：“季少，郑哥他们都洗好，在下面摆局等你下去。”
季越东下意识地看向房间里季舒，季舒走过来，纤瘦身体被浴衣裹着，黑发垂顺，若换种目光看，把季舒当成女孩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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