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妾嫣然道:“倘若如此,小野又怎会变成神帝使者?鱿鱼又焉能与他相识?咱们又怎会发生这许许多多纠葛,走到今日?可见世间之事,原有冥冥天意,强求不来;但也正因如此,凡事不必思虑太多,只要衷情率性,问心无愧,那便成啦!”
蚩尤哈哈大笑道:“说得妙极!人生百年,管他天意是什,只要本心率性,做他个痛痛快快,轰轰烈烈,那就无怨无悔。”雨师妾说是安于天命,到他口中却变成率性而为。
晏紫苏白他眼,妙目中却闪过欢喜、爱慕温柔神色,嫣然道:“遇到你这不知天高地厚家伙,什理也说不通啦!”
众人齐笑,拓拔野笑道:“鱿鱼说得也对;人命运既由天定,率性而为本就是顺天之命。这些年许多因缘际会,正说明天降大任于们两兄弟,们只需顺应本心,轰轰烈烈地做出番大事,那就已经是替天行道啦!”蚩尤连连称是。
雨师妾、晏紫苏笑啐道:“好不要脸,哪有自认天降大任,替天行道?你们倒是说说,上天要你们做什轰轰烈
蓝天如洗,白云悠悠,轮红日从浩浩碧波中喷薄而出,金光万道,朝霞流舞。
远处白鸥飞翔,欢鸣阵阵;海豚破浪而出,优雅地摆舞滑翔,此起彼伏。
拓拔野、雨师妾、蚩尤、晏紫苏分骑两只太阳乌,冲天翱翔。晨风吹来,猎猎拂面,带着大海潮湿腥甜气息,说不出清新惬意。
四人当空盘旋,回眸望去,那险崖拥簇海湾金光镀染,熠熠生辉。银白沙滩上,夸父连蹦带跳,大声呐喊,朝他们使劲地挥臂告别。
四人莞尔挥手,目光继续搜索,隐隐看见半山石洞中安详端坐神农石像。在他身旁,洛姬雅怔怔跪坐,依旧在入神沉思;空桑仙子则翩然侧立,微笑着朝他们轻轻地挥挥手。
雨师妾摩挲着横抱于自己腰际拓拔野手臂,柔声道:“你放心吧!有空桑仙子照顾,洛姬雅定不会有事。”
拓拔野按捺住心中淡淡怅惘,微笑道:“谁说在担心啦?只是在想:为什大荒中‘妖女’,都是情深意重世间奇女子呢?”
雨师妾脸上红,笑吟吟地啐道:“谁对你情深意重啦?臭美得紧!”心中甜蜜,忍不住往他怀里靠去。
蚩尤、晏紫苏瞧得有趣,齐笑将起来。但想到洛姬雅与空桑仙子钟情同个男子,现在却只能依伴其石像,聊托相思,众人不由又微觉伤感惆怅。
晏紫苏叹道:“若是当日流沙仙子准时赶到南际山,神帝或许当真不会死,大荒也不会发生这许多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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