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九姑虽周身动弹不得,但面上表情扭曲,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又是悲伤。龙神轻轻微笑,自言自语道:“这贱人忍心这般对你,你却痴心不渝,念念不忘,始终给她留颜面。可没有这般好忍耐力,偏偏要教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嘴脸。”声音温柔,但在九姑耳中听来,却比这冰窖冰雪还要寒冷三分。
龙神转身望着拓拔野、蚩尤,目光炯炯,微笑道:“纤纤亲生母亲,便是当今大荒第圣女。昆仑山,西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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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语出,洞中空气仿佛都已冻结。拓拔野与蚩尤惊骇得张大嘴,说不出话来。转身去看辛九姑,却见她又是愤怒又是痛苦,嘴角在不断抽搐。辛九姑乃是西王母侍女,十四年前方被流放汤谷,以时间推断,在纤纤出世之时,她当还在西王母身边。拓拔野熟知辛九姑脾性,对西王母极是忠心耿耿,往日里能触使她大怒之事只有两件,是负心男子,二是对西王母不恭。眼下见她这般神情,两人再无怀疑。
蚩尤低声道:“可是大荒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倘若纤纤是西王母之女,西王母又怎能有今日地位?”龙神冷笑道:“这贱人为今日地位,连女儿和科大哥都不要啦。如果不是她那同母异父白帝哥哥替她百般掩饰,十五前就该被流放到汤谷。”大荒之中,圣女乃是各族极为神圣标志,如同圣兽图腾般不可侵犯。倘若圣女非处子,则犹如全族受辱,不但那男子要被桀刑处死,圣女也逃脱不被流放命运。以当年神帝神农氏之地位威望,虽自身得存,却也只能目睹空桑仙子流放汤谷。
龙神望着棺中纤纤,面色渐转柔和,轻轻叹口气,道:“时光过得可真快,转眼便是十几年啦。这些事情还象是昨日刚刚发生般。”她心中浪潮激涌,往事历历。十五年来,这些事情她直默默藏在心里,无人倾吐。科汗淮失踪之后,悲痛交织,这种回忆更成时时刻刻折磨。这刻,面对纤纤与辛九姑,难过、委屈、愤怒、爱怜诸多情感齐涌将上来,如同漩涡般将她绞入其中。那回忆更是喧腾如沸,不吐不快。
龙神坐在棺沿,轻轻抚摩纤纤脸庞,柔声道:“她长得可真象她爹爹。这微笑神情瞧起来也是这般寂寞。让人看止不住心疼。17年前,初次在北海瞧见科大哥时候,他也是这般微笑。”
她顿顿,眯起眼微笑道:“那天和几个长老、使女,去北海菊石岛。路上遇上水妖。共三十多艘大船将们团团围住,为首就是他和那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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