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笑道:“朕个俘虏,恐怕不太方便罢?”
“有什不方便?你真想献身给本王不成?可惜,本王后宫众多,你虽然生不错,可对本王来说,年纪稍大些。”
怔怔。
他声音虽不像萧独,这句语气却像足他。
瞥见桑歌偷笑,不禁阵羞恼。
有些恼怒,把夺过药瓶:“朕自己来。”
做到这个地步,这乌绝还如此淡定?
看眼角落,那雪狼倒睁大眼,粗大尾巴也竖起来,发现在看它,便立即把身子拱到毡垫下,唯独露出那不听话尾巴,像极萧独少时害羞神态。
如此看来,萧独是真化身成这狼?
可乌歌说乌绝提到那句话……
大王。”
说罢,便又装模作样咳几声。向来最为不齿对人示弱,但为这荒谬丝希望,甘愿暂且将尊严放上放。
若乌绝是萧独,不信他见如此模样会无动于衷。
若那雪狼是萧独所化,不信它会冷眼旁观。
“大王,你看看,朕伤得严不严重啊?”
“乌绝王误会,此献身非彼献身,是献身求药也。”
乌绝“哦”声,将双腿交叠搁到桌上:“你要不愿留宿,本王也不拦你。你好歹曾是皇帝,本王应对你以礼相待,既然这狼不听话伤你,本王替你将它宰便是。”
心中凛,脱口便道:“不要杀他!”
“为何?只畜生而已,不听话便该杀,不是?冕国皇帝原来这仁慈?
万箭穿心……若不是切身体会,如何会发出这样感慨?
是因为兽随主人性情,才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还有乌顿……天底下哪有这巧事?
攥紧手中药瓶,心跳得愈来愈快,强作镇定:“多谢乌绝王赐药,朕就不打搅,劳烦乌绝王派人送朕回去。”
“你帐子坏,就在本王这儿睡罢。”
伸长条腿,搭到桑歌肩上,将衣摆往上撩撩。
这般姿态,已不单是在示弱,根本是在色诱。
桑歌侧过身,托着条腿,不知所措地涨红脸。他哪里知晓,萧独死后这三年,将他私藏那些*画都看遍,他喜欢什样,幻想过什姿态,如今算是若指掌。
若萧独真是乌绝,桑歌这个小子又岂能占他眼。
乌绝坐起身来,拍把旁边女宠屁股,原以为他会遣退左右,却见他漫不经心地指下角落箱子,吩咐那女宠取来个药瓶,递给桑歌。桑歌咬咬唇,有点委屈神情,看乌绝眼,不太情愿地来替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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