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舅舅也不过年,是他登基后把们这些四散各地侄儿召来。据说,他直戴着面具,从来没取下来过。”
他若真是萧独,便是女王后裔,为何要戴着面具示人?
“你之前说你舅舅提起,除那句以外,还说什?”
“说……”乌歌顿,“你为何对舅舅这感兴趣?”
“朕看上他,不行?”
心中震颤,像冰封地表下有团火流在涌动,要把身体从里到外烧穿,溢出那些被极力压抑情绪来。
夜里,无心睡眠,脑子里片混乱,那隐约疑问徘徊不去,将思考正事心思都搅得乱七八糟。发现自己没法冷静下来,计划如何逃跑或者到魑国该如何摆脱困境。
正在心烦意乱之时,便听哗啦声,个人钻进来。
吓跳,嘴被人把捂住。
“嘘,美人儿,是。”乌歌挤到身边来,他身上有股血腥味儿,似乎受些伤,还带着笑,“舅舅没对你怎样罢?”
得他含恨而死,竟变成只兽。
“舅舅,你……管好追翎!”
正恍惚失神,帘帐被掀开来。
乌歌东倒西歪地闯进来:“没事罢,美人儿?追翎有没有把你咬伤?”
回过神来,摇摇头,抬眼看去,便见乌绝站在近前,拍拍那头雪狼头,又朝乌歌瞥眼,眸光寒凛。乌歌立马从身边闪开来,揉着眉心,进不远处帐子里。
“你!”乌歌坐起来,“先看上你!你怎能看上他呢?舅
恍然像回到几年前:“自然没有。你呢?被他罚?”
“他不知怎发好大火,罚自己赏自己三十大鞭。”乌歌低哼声,挠挠头,“以往们这些跟着他打天下,要什赏赐,要什样美人,他都爽快答应,从不吝啬,唯独这次,居然罚……你说舅舅该不会看上你罢?”
眼皮跳:“你舅舅,长什样?”
“没见过!”
反唇相讥:“你舅舅你都不知道他长什样?”
打量番自己帐子,已是垮半边,没法睡人。可如今身为俘虏,没得挑拣,便拖着身子去扶歪倒支杆,却听串皮靴踩过地面声响走到帐外,支杆被扶起来。
隔着帐布看乌绝,朦朦胧胧,似雾里看花。
他扶起支杆侧影让不禁想起萧独拉弓射箭样子,下意识地摸把他手,他便被火烧着似转身就走。
乌绝如此敏感,令心中升起股巨大谜团。
那雪狼会是萧独吗?或者,它是听乌绝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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