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把……生吞活剥。
浑身冷汗直冒,极力挣扎起来,但萧澜胳膊像蟒蛇般将紧紧绞住。
而萧独手指也寸寸收紧,如同叼住猎物狼嘴。
“独儿,太上皇身子不适,你胡闹什?”
萧独手指纹丝未动,攥得骨头生疼,半晌才点点松开来。
幡角以保留颜面,但双极为有力手下便将彩幡掀起来,萧独脸顿时出现在眼前,看之下,便愣愣,马上又用彩幡将裹住,恭恭敬敬地将扶起来。
此刻情状是前所未有狼狈,比被萧澜逼着唱戏之时有过之无不及。
萧澜饶有兴味盯着上下看番:“不知太上皇在神庙做什?”
被侍卫们番折腾,浑身酸疼,站都站不直,倚在萧独身上,有气无力地淡淡道:“近来身子不适,过来请大神官驱驱邪祟罢。”说着,斜眼扫向旁,招招手,“顺德,还不快过来,伺候孤更衣。”
顺德走到身边,刚将扶住,萧澜却不怀好意地笑:“驱驱邪祟?正好,朕留个魑族巫医,医术神妙,前段时日朕性命垂危,便是他以召魂之术救朕。太上皇想必方才受惊吓,便去朕寝宫试试那巫医医术如何?”
扭头求助于翡炎,意识却慢慢模糊下去,感到萧澜将拦腰抱起来。
——他疯。真疯。
状作漫不经心地搭上顺德手,只觉此地不宜久留,头却阵阵发晕。
“谢皇上美意,孤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
萧独跟上前来,硬生生把和顺德挤开:“父皇,儿臣护送皇叔程。”
萧澜看看,又扫眼萧独,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心中升起种不详预感,迈开腿脚,身子就不听使唤地向前倒去。胳膊被萧独把拽住,身子却被迎面上来萧澜接在怀里,两个人前后像要把拆成两半。
不能去萧澜寝宫。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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