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担心萧澜子嗣,但着实不想失去这把还未露锋芒又十分称手刀。
晚膳时,萧澜又派人送来那种含毒丹药。
在宦官监视下服下去,当夜,便害起热。服下丹药第夜总是难熬,过几日便会好些,只是浑身乏力。觉昏睡过去,便不知睡几日,做个混乱而古怪梦,梦见自己又身着皇袍,坐在龙椅之上,只手攥着锁链,只脚踏在什野兽背上,粗硬毛发异常扎
容,可见之下,却也觉不过如此。要怪只怪,朕与皇弟你起长大,见惯皇弟你这等绝色……”
“萧澜!”厉声喝道,急火攻心,阵猛咳。萧澜手却从颈间径直滑下,蟒蛇般咬开衣衽,冰凉手指令打个寒噤,种冷意袭遍全身,透彻骨髓。此刻是真真切切确定萧澜想要做什,他当皇帝夺走切还不够,还要以最下作方式来折辱。浑身颤栗,心下耻极怒极,极力维持曾经帝王气度:“萧澜,你这般待,对得起萧氏列祖列宗?”
萧澜喘口气:“那你前几年为坐稳皇位杀兄弑母,又对得起列祖列宗?”
“古往今来,哪个帝王不是如此!却未有个帝王,像你般……”
话音未落,便听门口忽然传来串脚步声,个尖利声音道:“哎呀,五殿下怎又回来?诶诶诶,五殿下,你不得进去!”
“有东西落在里面,是父王御赐护命手珠,离身便会鬼怪侵体!”
萧独在外头扯着刚刚变声粗嘎嗓子,声音急切,接着门被撞两下,“砰”地声,个身影闯进来,门前宦官哎呀声,跌跌撞撞屁股坐到地上,萧独捂着鼻子,手缝间满是鲜血,四下张望番,目光在与萧澜身上极快逗留瞬,便蹲下去摸索起来,果真在门缝附近捡起串黑曜石手珠,不待萧澜发话,他就倒在地上,阵抽搐,竟真如鬼怪附体般,晕厥过去。
“快,快,看看五殿下如何!”老宦官却慌神,几位宫女七手八脚将萧独扶起,又是掐人中,又是给他擦鼻血,萧独却还抽搐不停,牙关紧咬,双眸紧闭,脖颈上青筋扭跳,瞧着小狼崽子这模样,本心觉好笑,听宦官说“又发作”,才明白这他是患有什旧疾。发作得倒挺是时候,助脱困。萧澜定立原地,发作不得,张脸黑到极点,却也只好命人扶起萧独,拂袖而去。
望着萧澜离去背影,心里隐约生出丝不安来。
竟忧心起萧独处境——不知,萧澜会如何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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