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点,杀你不该由动手,该由
震骇地盯着列夫捷特,而他却不以为意地微笑起来。好像他并不在乎突破他对记忆控制,反而犹如桩杰作被人记起并、加以称赞那样欣慰。他那修长蹼爪仿佛在钢琴键上拂过那般抚过背鳍,又滑至腰际,在尚在不置信错愕中未回神时,按捺不住似将按压在礁石上。
震惊地看着列夫捷特将他自己那最后极力维持温柔面具撕破,那双黑眼睛里妖光迷离,根手指抚过下巴,十分陶醉似,微微启唇笑起来,“现在接纳吧,亲手创造艺术品,小德萨罗,你实在太迷人。”
说着,他朝俯身压来,双爪压住小腿,鱼尾朝双腿间用力挤进来,比坚硬得多银色鳞片仿佛要在腿上摩擦出火星。愤怒地瞪大眼睛怒视着他,立即用双手抵抗他侵犯,惊奇感到手臂力大无穷,背鳍也立时因紧绷肌肉而在礁石上撑开来,仿佛对羽翼那般支撑立起身子,得以把列夫捷特猛地推入水里。然后立即站起来,警惕地提防着他反扑。
但出乎意料是,他只是仰头打量着,眼神复杂变幻,冷冷地盯着他双目,从中分辨出欣喜、错愕、癫狂,而挖掘得更深点,能抓住瞳仁中透出恐惧。这使忽然之间恍然大悟——
确确是列夫捷特最完美实验品与杰作,完美到连他自己也未料到,他无法压制力量。这讽刺却幸运事实着实有些可笑,可心却沉甸甸,点也笑不出来。
“德萨罗……”仿佛是读懂想法,列夫捷特游近身前,蹼爪小心翼翼地握住脚踝,竟然低下头去亲吻脚背,被吓大跳。而后他又抬起眼皮,黑眼睛里跃出泓精光,“小王者,原谅冒犯你。让做你最忠心追随者吧,请别抛弃这个父亲。无意伤害你和王,只是想让人鱼族更加强大……”
“所以你就可以与那些纳粹合作,残忍伤害自己族民与人类,控制成为实验品,离间和阿伽雷斯?假如你不是父亲,现在定会杀你!”
怒火腾地从胸口轰轰烈烈地直冲脑门,又涌至手心,控制不住地把扼住列夫捷特脖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与血脉相连、却将骗得最惨亲人。
“那请你杀……小德萨罗,能死在你手上,也没什遗憾。”
列夫捷特伸出蹼爪似乎想触碰脸颊,那双黑眼睛湿润地望着,诚恳请求道。该死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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