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似曾相识感觉使立即戒备起来,然而后颈又突突直跳,大脑响起片蜂鸣似嗡嗡声,黑暗涨潮般从四面涌来。揉揉眉心,眼皮却如同被胶水凝固住,就要和下眼睑粘在块。身体被横抱起来,按倒在礁石上,湿滑鱼尾轻柔卷住小腿。湿润柔软东西游走在脸颊与颈间,双不同于阿伽雷斯蹼爪抚摸着脊背,向下探去。
突然之间,大腿内侧像是被蜜蜂狠狠扎下,霎时令弹坐起来,身上抚摸戛然而止。睁开眼,看见列夫捷特正压在上方,手腕被从腰间伸出小尾巴紧紧缠住。意识到他刚才企图做什,触电般推他把,从他身下爬出来,跳下礁石,隔着段距离
“爷爷…”
立即扑过去,震惊地看着他惨状,心如刀割。列夫捷特虚弱冲着弯起嘴角,欲言又止。摆摆手,慌慌张张地低下头,为他拔下那钉住他树桩,并用唾液替他疗伤。可发觉这样似乎并没有多少效果,因为第次发情期还没有来临,身体机还没完全具备人鱼特性。
就在为此焦灼不已时,列夫捷特抬起头,轻轻拍拍脊背,“傻小子,自己可以愈合。不是说,你该称为父亲吗?”
“这也是……阿伽雷斯命令吗?”
咬咬牙关,颤抖地摸摸列夫捷特鱼尾上裂口附近,却被他温柔地握住手腕。腰也被随之搂住,上身被拽入他遍体鳞伤怀里,小心翼翼提防着自己碰到他伤处,却见他微微拱起鱼尾,将手腕扯到那破口之上。耳边传来气若游丝声喘息,“需要你血,帮帮好吗,德萨罗?”
与那双闪烁着柔光黑瞳对视着,他微微低着头,凉润手指触碰到脸颊,仿佛描摹着件珍贵瓷器。屏住呼吸,点点头。
腕部被不紧不松握紧,尖锐指甲切蛋糕似快速划过皮肤。即刻感到丝凉意,甚至没有感到丝疼痛,鲜血就点滴落下去,汇成线淌入他伤口内部。顷刻间,丝丝缕缕白色组织自列夫捷特皮肉之中滋生出来,仿佛织缠般将他裂开鱼尾合拢为体,最终只剩下条显眼、凹下去伤疤,看上去就仿佛他刚刚裂变出双腿。
这让油然忆起在幼时他人类模样,丝亲切感从心头浮上。
“真是乖孩子……”
列夫捷特长长舒口气。他将头靠在肩膀上,蹼爪温柔梳理着头发,感到从他掌心袭来若有似无麻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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