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猝然袭来,激得弹簧般窜,头却被死死按在墙壁上,身体也被几双手制得动弹不得,带着海水咸味高压水流犹如在身上扫射般不留余地攻击着全身各个角落,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狼狈不堪猛呛着水,这简直就像每个犯人在入狱前遭遇!
这是种摧折罪犯自尊做法,让他们在入狱前清楚意识到自己不再有任何隐私和反抗余地,他们不再被当作个“人”来对待,而是牲畜。这些家伙就像对待犯人般对待,也许是想先折磨番再进行酷刑审讯。
心里开始有些发怵,但咬着牙,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动不动像尊石雕。被高压水枪冲遍身体某个角落感觉相当不好受,他们甚至连屁股和下身也没有避过,这使感到屈辱极,屈辱到顶点,甚至让回想起生中最糟糕记忆——幼时被那严厉父亲进行残酷体罚时情形。但可怕是,这些人不会像父亲样至少顾及性命。
水枪不知在身上扫荡多久,在感到耳朵里水都要灌进大脑里去时候,切终于消停。耳膜在嗡嗡作响,思维有些麻木,机械抹抹脸上水,拍拍沉重如同进水头,在还未缓过来时候,突然感觉到张粗糙手掌摸到屁股上。
这使霎时间愣,便听见背后几个人哗然大笑起来,其中个用生硬英文嘲讽道:“嘿,俄国小子,听说抓起来那条人鱼是你情人?”
大脑炸,狠狠挥打开屁股上不规矩手,转过身去,阴沉着脸看向背后那个发话人。他壮硕而黝黑,手臂上粗壮肌肉如同盘结树干,旺盛胸毛打着卷,简直像头大黑猩猩般叫人厌恶。嫌恶盯着他,字句缓缓道:“你说什?听不懂你那蹩脚人话。”
室内静,紧接着又爆发出阵大笑,面前那个家伙不怀好意扫周身上下遍,挠挠下巴,鄙夷而又暧昧啧声:“听说在们到达前,你和那条猛兽在底下洞穴里进行…某种激烈搏斗?”
耳根轰然热,灭顶羞耻感伴随着怒意涌上大脑,使神经犹如烧断发条般冒烟,气得浑身止不住微微颤抖。拳头在身侧不由自主收紧,指甲陷进肉里,但疼痛引起理智告诉,必须得忍耐,因为眼下没有任何反抗资本。
于是死死盯着面前家伙,目光化成刀子般剜着他那张叫人恶心脸:“曾是他饲养员,在试着驯服他,但是过程不那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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