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萨罗,你真想要研究这种夜煞人鱼吗,即使可能付出生命代价?你知道人鱼食人吗?”年老女人望着黑暗海面,目光放空到极限远处,苍老脸上每根皱纹仿佛因深陷回忆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深深嗅口带着浓重海腥味风,点点头:“听过这样传言,可是并没有具体事例核实,这也是来找您原因。”将手轻轻放在老人佝偻背脊上,尽量温和引导她继续讲下去:“请求您告诉海难里见到人鱼情形吧,而您不也正需要个倾诉对象吗?如果可以话,愿意暂时作您心理医生,来化解您心结。”
她似乎有所触动,侧过头。那双浑浊眼睛映着背后寥寥篝火,眼神复杂莫测注视着,勾曲手扶上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试探诚意。而强忍着精神病人怪癖,神情坚定与她对视着。
不管如何,这是真先生曾向提过,可能在海难中见过人鱼目击者,即使她话可信度并不高,也不愿意放弃丝代价。
老人长长叹口气,闭上眼睛。
她耷拉眼皮下,眼珠轮廓失去焦距晃动起来,就好像长期航海人走下陆地时样征兆。知道她正沉溺在那段海上岁月里,不由屏气凝神等待着。
沉默良久后,老人发出声长长叹息,断断续续吐着字音:“那时候,跟群喜欢冒险同伴抱着和你样向往见到人鱼念头。们游船在海上传说有人鱼出没地方漂泊好几个月,终于有天,们成功捕到条雄性人鱼。可们没想到,人鱼是多可怕生物…他会先嗅你,深深嗅,就好像判断猎物气味样,假如你让它感到厌恶,他会将你脖子扭断,撕成碎片……”
说到这里时,她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猛地睁开眼:“那真是噩梦样晚啊,亲眼看着好几个同伴都被人鱼当作食物,只有…只有……躲在秘密暗舱里才逃过劫。吓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最后眼睁睁看着那个家伙带走儿子!他就那样被人鱼带入海底,再也没有回来……真后悔……真后悔…”
她重复念叨着这串音节,摇晃起头颅,知道她精神病又复发,不由立刻扶住她肩膀,企图将准备好镇定剂扎入她手臂。而就在此时,老人眼眶咻然目次欲裂,干枯手紧紧抓住衣领,露出种诡谲而癫狂笑容:“德萨罗,相信,如果你在海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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