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禁闭室里,除这张桌子以外,还有个铁刑架。
旁边挂着些钩子鞭子还有锁链,以及其他些乱七八糟用来折磨人东西,除此以外,就是面沾满血迹镜子。
洛伦佐走过去。约书亚也不打算浪费时间跟他计较,循着对方视线向身后看去。在他视阈里,那些东西处在黑暗里,只显露出隐约轮廓。他跟着走过去,抄起把什东西,掂下是否称手。
块微微反光墙面忽然引起洛伦佐注意,他伸手摸下,那是块光滑平整镜子:“这个地方居然会有面镜
服劈手夺过来穿到身上。他尝试着站起来,可发抖双腿却几乎无法支撑住身体。洛伦佐将他打横抱起来,却被他挣脱怀抱。
“别碰。”约书亚冷冰冰地瞪视着他,与刚才情动时候判若两人,“刚才事不代表什,算认栽,还你个人情。”
“没有骗你,约书亚。”洛伦佐眯起眼睛,神色晦暗变幻。
他终于体会到什叫有口难辩——约书亚当年大概就是同样感受,在自己开口让约书亚滚之前,小家伙也曾努力地想向他解释。
约书亚没有理他,他扶着桌子站起来,下身袭来阵阵令人难堪不适,更令他恼恨自己犯傻。简直蠢到家,竟然被这老*巨猾家伙感动塌糊涂。他这心想着,脸上红阵白阵,怒火中烧。尽管身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痕迹,他已经把爪牙全部竖起来。
“别激动,们得保持冷静。”洛伦佐观察着他神态变化,提醒道。
他确定,自己假如再越雷池步,定会被小家伙凶狠无比地挠上爪,但眼下并不是个适合把这些事情五十地解释清楚时机。
“等们出去,会把切都说清楚。”
感到体内躁动仍未平息,洛伦佐能够判断,自己处在十分不稳定发病阶段。就跟当年刚从坟墓里刚爬出来时,他需要在个类似感官剥离箱环境里睡上几天,接受催眠,被唤醒里人格才能重新蛰伏起来。他现在极度危险,尤其是和约书亚在起,就像个定时炸弹。如果提及当年事情,他恐怕会因为情绪有过大起伏,刺激到里人格,从而失去对大脑控制权,变成只智力低下野兽。
“冷静?呵,你倒是说套做套。”约书亚冷笑两声,胸膛随呼吸起伏,乳尖就被磨得刺痛难忍,他抓着桌角,有种往洛伦佐身上抡冲动。察觉到他散发怒火,洛伦佐做个投降动作,适时地往后退步,将注意力艰难地从约书亚身上挪开,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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