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在那里,种即将失去世上最珍贵之物巨大仓惶感令他想要放声大哭。他哭不出来,木然地盯着那堆“罪证”发呆。
这刻,他终于知道洛伦佐爱对他有多重要,他不想留有余地,他想把他紧紧地抓住,但可笑是他犯个无可挽回大错。
“你想干什,少爷?冷静点。”
约书亚撑起来,摸摸额头,那里片滚烫。
他抓过浴巾,草草地擦几下,从镜柜里拿出钥匙,回到门前,眯着视线有些模糊眼睛,对好几次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门打开后,扑面而来是股浓重酒味。
昏暗迷离烛光中,是副靡丽景象。
衣衫不整黑发青年正坐在男人大腿上,正在解他衣扣。男人显然已经半醉,搂着身上人细腰,任由他放肆地挑逗着自己。
暧昧喘息声,衣料细微摩擦声,混合在起。
约书亚有点恍惚,他扶着墙站起来,东倒西歪地走到门口。
“爸爸?”他咽口唾沫,嗓子像被团棉花塞住,又干又哑。
“少爷在喊呢,大人!”
“不用管他。”男人冷漠地回答。
不是源于被侵犯后对情欲病态需索,不是源于步步为营引诱。
而是因为他在那个对时间,出现在他生命里。
想明白这点这让他有点心慌。
原来他已经这样依赖他,这样深爱他。
这是不是件坏事?
两个人都对他视若无睹。
约书亚眼前发黑,血液不住上涌,令整颗脑袋爆炸般嗡嗡作响。
他信手取下墙上挂着那把与洛伦佐起狩猎时用猎枪,踉跄着走过去,却眼看见桌上那沓散得乱七八糟纸。
——他病历,以及卷足以令他百口莫辩录音带。
约书亚脸色变得惨白,整个人僵住。
约书亚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
个噩梦。
他抓住门把手,拧几下没拧开,才意识到门被自己顺手锁上。
他跌跌撞撞跑到浴室里,在光滑瓷砖上滑跤,头撞到洗手池上,下子失去意识。不知过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地面上积小摊血,从他额上淌下来。
还有机会,还有余地,全身而退吗?
车子驶入大门声响终于姗姗来迟。
片刻后,传来大门被打开动静。约书亚从床上立刻坐起来,接踵而至,是串凌乱脚步声,骤然打碎屋子里静谧。
“大人……小心点,你喝多。”是弗兰声音。
回应他是男人含混笑声:“点白兰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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