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愿被当成婴儿”为由,他将洛伦佐关在浴室外面,阻止他要帮自己洗漱打算,没让对方发现镜柜里失踪什玩意。
早餐同样是绝顶美味。
法式松露温泉蛋被装在精致银蒸蛋杯里,与鹅肝酱混合在起,散发出美妙香气,新鲜果酱配上香甜酥脆可颂,实在叫人神魂颠倒。
坐在继父怀里,被口口喂食约书亚,乖得就像只小奶猫。
等吃饱时候,他已经满脸发红,像经历场舌尖上性爱。
约书亚没有急于使用这把钥匙——今晚并不是合适时机,他得把伤养得差不多,并且趁洛伦佐不在家里时候。他将它用纸包好,塞到镜子背后柜子里。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时候,他才醒过来。
睁开眼瞬间,约书亚被吓跳,因为洛伦佐端着杯黑咖啡,坐在旁边沙发上看《芝加哥太阳时报》,而他丝毫没察觉他是什时候进来。早起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袭黑色萨维尔西服典雅而修身,连领带也搭配条纯黑色没有花纹,金发用发蜡丝不苟地梳到脑后,用发带束起,并且戴上皮手套,像是要去参加什非常庄重场合。
约书亚瞥到报纸上巨大头版照片,立刻意识到什。
“睡醒?”
洛伦佐放下报纸,看着他微笑起来。
“好吃吗?”喂完最后口蛋黄,洛伦佐摘下男孩脖子上餐巾布,心满意足地替他擦掉嘴角沾油脂,轻声询问。
约书亚忙不迭点点头,经过两顿饭,他胃已经被洛伦佐完全抓住。用指头蘸口果酱,他好奇地发问:“你怎会有这好厨艺?”
“二十几岁时,曾经在法国待过阵。”
“在那里干
那副贵气金边单片镜又回到他脸上,但镜片上却多几丝裂痕,链条也断,看上去格外扎眼。
“爸爸,你今天是去要参加葬礼吗?”约书亚艰难地撑起身体,洛伦佐走过来,将他扶着靠住床板。两人距离极近,冰凉金属镜框擦过约书亚脸颊,他下意识地伸手触碰男人镜面,“眼镜坏,不去修吗?”
“正要去重新配副,否则这幅模样去可是对死者不尊重。”
洛伦佐捏捏继子在自己脸上乱动手,低头吻下他手背。与夜晚狂野判若两人,此时这个男人又变成个温文尔雅绅士,但口吻多丝以往没有炽热,“本来可以让手下去办这件事,不过,想要你帮挑,并且和起去参加葬礼。不放心你个人在家。”
约书亚无法拒绝这样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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