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门外传来车子驶进庄园声音。他像嗅到猎物小狼那样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看见洛伦佐从车上走下来,两个保镖左右将他搀扶着——他似乎喝醉,这简直是百年奇闻。
约书亚有些惊讶,心跳莫名加快。
等楼下响动安静下来,约书亚才蹑手蹑脚从楼梯上走下去。他感到自己像在做贼。墙壁上挂钟嗒嗒作响,显得屋子里格外安静。脚下木楼梯不时随着他脚步放出细小嘎吱声,令他不由放轻步伐。
他走到那间他常私自进入书房门前,侧耳倾听会,没有听到什熟悉打电话或者翻阅书籍动静,便将门小心翼翼地推开条缝。
书房里光线很昏暗,只有桌上盏台灯亮着。
男孩嘴唇,脑子里全是葬礼当晚那幕。在昏黑房间里,他亲眼看见那个男人化身为魔鬼,抚弄着昏睡中男孩。约书亚痛苦又欢愉呻吟着,声音动听到极点。
可约书亚此刻清醒着。
他屈起膝盖给他狠狠来下,然后抓起牛奶杯砸他头。
头部袭来剧痛使阿尔瑟下子清醒过来,他粗重地喘息着,被约书亚脚踹下床,像条丧家之犬样灰溜溜夺门而逃。
约书亚惊魂未定攥住被子。
男人仰躺在那张华贵皮沙发上,阖着双眼,似乎睡着。朦胧光影勾勒出他近乎雕刻侧脸线条,随时呼吸起伏化,美得有些失真。
约书亚屏住呼吸。
种无形磁场诱使着他踏进这片属于这个男人领地,心跳声在耳膜处疯狂喧嚣着,令他无法听见自己过于急促呼吸。
他攥紧身上裹着薄毯,悄无声息接近洛伦佐。
“爸爸?”他试探性轻声问,“爸爸?”
他玩得有些过分,他不知道看起来像木头样阿尔瑟竟然也有这样面,也许是因为他忘记阿尔瑟曾是名勇猛军人事实。在他手下,有着数以百计印第安土著亡魂。
他该小心点,对任何人都不放松警惕。
那种感觉令约书亚再次回忆起不堪那晚,他抱住膝盖将自己缩成小小团,熟悉羞耻感包裹住全身,可身体又起生理反应。越羞耻就越兴奋,越兴奋就越羞耻。这样恶性循环从遭到侵犯那夜就开始折磨他,而他至今为止也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在哪里。
如果有机会他定会亲手杀死他。
约书亚咬咬牙,无助地夹紧双腿,自,bao自弃地将手伸向下腹,靠着床板闭上眼睛,要命想念起自己继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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