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知道珊瑚螺旋海域凶险莫测，可竟然还是头脑
热就来
，现在落到这般光景，空有满船价值连城
青头，却换不来壶清水半块干粮，回头想想，咱们那时大概是疯……”
Shirley杨道：“就你个疯子，
最多是个傻子，被你骗来跟着你起发疯。”
赶紧辩解说：“疯那也是让陈教授撺掇。可真佩服古时候终生以摸金搬山为业前辈，这种今日不知明日事，四海无家处处家日子，真不是什
人都能承受，这种日子每天得死多少脑细胞？也该过几天安分守己生活。”
Shirley杨轻声叹道：“你要是真有那种觉悟就好，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你眼中，风景永远在远处，近处无风景，你根本在家老实不几天。不过咱们这次漂流在海上，大海风浪无情，却真比不得往日，但愿上帝保佑，别让咱们做飞翔在天空中荷兰人。”
“飞翔荷兰人”是幽灵船代名词，这个传说是指受诅咒，永远漂流在海上不能靠岸意思，以前曾听Shirley杨提起过，此刻想到不免有些脊背发凉，急忙想办法转移自己注意力，去检视从南海捞出来青头。
以前做搜山剔泽摸金校尉，十次也不及这回当次蛋民收获丰厚，南海海眼里这点东西，几乎都让们给捞出来，其中最主要，当然要属秦王八镜之首秦王照骨镜，若能交到陈教授手里，也算是却桩心愿。
不过这面古铜镜阴气沉重，从沉船中找到它之后，就始终封在袋子里再没看过，这时随手取出来，再次和Shirley杨同细看遇。海上明月高悬，但在月光下，古镜却没什光泽，镜面磨损得十分严重，看镜身镂刻雕割细篆，异常细密。夏器素而无纹，殷器古朴雄奇，纹缕如虫行鱼游，但秦王照骨镜雕篆若蝌蚪结阵之势，似涵古之卦象，估计是件西周时期铸造秘器。
正自称奇，眼光落到铜镜边角四脚人鱼上，却像被吸住般愣在当场。镜身装饰四脚鱼，造型简约传神，但鱼眼空空无目，就像十几年前在百眼窟发现青铜龙符般。那瞎眼龙符也是不知是哪朝哪代流传下来古物，被装在黄大仙铜棺里做明器，如今仔细回想起来，龙符与铜镜上鱼饰，年代风骨、款形大小，都是极其相似。
在北京算命为生陈睛子，似乎知道这其中奥秘所在，可上次太过匆忙，提到那瞎眼龙符之后，他只做个“四”手势，随后便行踪不明。曾反复想过，但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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