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说:“这大鱼啊,身上有七层青鳞,鱼头是黑,比铁板还要硬,光是鱼头就有解放卡车车头那大个。”
和胖子等人连声称奇,那不跟小型鲸鱼差不多,河里怎会有这大鱼?这世上真是什稀奇古怪东西都有。便又问后来怎样?这铁头龙王埋?还是吃?
老刘头笑道:“不是鲸鱼,不过这大鱼十分少见,平时根本没有,隔几十年也不见得能见到回,简直都快成精,有迷信就说它是龙王爷变,要不怎给起这个名呢,听说在就算是捕到都要放生,那肉又硬又老,谁敢吃啊。当时这铁头龙王就死在岸上,那些天正赶上天热,跟下火似,没天就开
心念动,们三人初来乍道,人生地不熟,想在这县城附近收些古玩,谈何容易。这老刘头在古田住好几十年,听他言谈话语之中,对当地情况如指掌,何不让他给们多说些当地事,诸如出土过什古墓古玩之类,这些信息对们来讲十分有用。
于是先没让老刘头继续讲,说现在天色还早,让胖子出去买几瓶酒,再弄些下酒菜,请老刘头到们房中喝酒闲谈,讲讲当地风物。
老刘头是个嗜酒如命人,又喜欢凑个热闹,听说有酒喝,当即就恭敬不如从命。
胖子见又要跑腿,极不情愿,但是也馋酒喝,便换套干净衣服,到外边小店里买回来两瓶白酒和些罐头回来。
外边雨稀稀沥沥,兀自未停,众人在房间中关好门,以床为桌,坐在起喝酒,老刘头话本来就多,这两杯白酒下肚,鼻子头便红,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
大金牙请教老刘头:“刘师傅,刚才您说们在黄河中遇到东西,您亲眼见过,那究竟是个什?是王八成精吗?”
老刘头摇头道:“不是王八精,其实就是条大鱼啊,这种鱼学名叫什不清楚,当地有好多人都见过,管这鱼叫铁头龙王,跑船都迷信,说它是河神变,平时也见不着,只有发大水时候才出来。”
胖子道:“您说可真够悬乎啊,那这条鱼得多大个啊?”
老刘头道:“多大个?这跟你们说吧,当年在河边看见过回,那年水来得快,退得也快,加上这古田河道浅,把条半大铁头龙王搁浅,那时候还没解放,好多迷信人,想去把龙王爷送回河里,还没等动手,铁头龙王就命归西,人们都在河边烧香祷告,那真是人山人海啊,盛况空前,就是跟着瞧热闹看见。”
问道:“刘师傅,您说说这鱼长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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