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人手握猎叉棍棒,后背相倚,暂且挡住猞猁,可是挡不住凛冽寒风,夹冰带雪狂风吹到身上,顷刻结层冰霜,手脚愈发麻木,也不用猞猁来咬,站在空旷雪野中,过不时三刻,冻也能把人冻僵,三人不由得暗暗叫苦。那十多只猞猁皮糙毛厚耐得住严冬酷寒,个个目射凶光却不上前,似乎要等对方冻僵无法行动才上来撕咬。
三人心知肚明,相持不下对他们更为不利,步步往密林中退。张保庆腿脚冻得几乎没知觉,条腿陷在积雪里拔不出,身子晃两晃,扑倒在地。不等二鼻子兄妹将他拽起,紧随其后只大猞猁,终于饿得忍不住,猛然纵跃而起,下子跳到他背上,张开血口咬向张保庆脑袋。
张保庆头上有顶狗皮帽子,猞猁口咬住这顶皮帽子,拼命往后扯,可那帽子系得太紧,并没有被扯掉,只是“刺啦”声,扯掉块皮毛。张保庆脖子险些让它拽断,在雪地里挣扎着往前爬。猞猁甩掉口中那块皮毛,扑在张保庆背上通乱咬,也不分哪儿是哪儿。亏张保庆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穿得很厚实,这才不至于咬到皮肉。二鼻子见张保庆势危,挥动猎叉横扫,狠狠打在猞猁头上,将猞猁打得翻着跟头滚在旁。菜瓜趁机扶起张保庆,此时其余猞猁纷纷扑上前来。三个人竭力抵挡,身上皮袄、皮帽子都被利爪撕开口子。可生死关头,谁也不敢怠慢,分别挥动猎叉、木棍同猞猁相搏,打退只又上来只,眼看支撑不住,凛冽寒风突然停止,狂风卷起雪雾从半空降下。山里人说这是头阵风,持续风雪到来之前般会有头阵风,当先这阵大风刮过去,会有段时间相对平静,等到头阵风过去,接下来则是持续几天,bao风雪。不过眼前雪雾散开,等于救张保庆等人命。二鼻子见风势住,急忙吹动鹰哨,召唤盘旋在高处躲避寒风猎鹰下来相助。
西伯利亚苍鹰生来刚猛,不怵任何野兽,不管多大猎物,它们也毫不畏惧,铁背黑羽大鹰当先冲下来。有头猞猁只顾盯着到嘴人肉,等它发觉风声不善,再想躲可来不及,早让鹰揪住两个耳朵,猞猁两个尖耳朵上竖长两撮黑毛,刚好给猎鹰下爪子地方。鹰头快得如同闪电,口个啄瞎猞猁双眼,把热乎乎眼球吞下肚去。任何东西旦失去双眼,心里都会发慌。那猞猁心下慌乱,倒在地上翻滚着想甩掉猎鹰。猎鹰趁猞猁翻身,立刻叼啄它脖子和胸口。猞猁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脖子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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